駱陽不想給自己平白無故的惹麻煩。
於是在駱陽將那個僕人打發走之後,縱身一躍便站在了納蘭雪身邊。
“女人啊。就是麻煩。”駱陽低下頭滿是譏諷的看著納蘭雪擺擺手說道。說完,便蹲下來,將納蘭雪受傷的那條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右手輕輕的按在納蘭雪的那條大長腿的膝蓋上。
納蘭雪在看到駱陽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是她卻怎麼能躲得過駱陽?
“勞資給你治傷,你躲什麼躲?”駱陽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的傷勢對於駱陽來說根本就不叫事情,駱陽抓著左手抓著納蘭雪的腳裸,右手放在納蘭雪的膝蓋上,一絲絲真氣便透過納蘭雪的膝蓋傳入納蘭雪身體之中。
一股子暖暖的感覺瞬間變充實納蘭雪全身,納蘭雪只感覺有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在全身流動,舒服的她都差點叫出聲來。
納蘭雪剛剛開始開有些抗拒駱陽給自己治療,但是當她知道駱陽壓根就不是想碰她而確實是想要給她治療,再感受到身體中的那種事故感之後,便徹底放下了最後的一絲戒心。
從未有被關懷過的納蘭雪霎時間在身體中的那種感覺之上,心頭竟然有暖流流過,此時的她是最放鬆的,放鬆的她都想沉積在其中不願醒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毫無疑問,納蘭雪喜歡這種感覺,這讓她很放鬆,很自在。納蘭雪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對一個陌生人放鬆戒備過,不,不只是陌生人,即便是最熟悉的人,納蘭雪也從來沒有如此的放鬆戒備過。
情不自禁間,納蘭雪閉上自己的雙眼,靜靜的感受著自己身體中的那股子暖流流過,仔細的感受著駱陽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溫度。就像是陽春三月的春風拂面一般,幾乎讓納蘭雪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瞬間舒展開來。
不過時間卻實在是太短暫了一些,納蘭雪還沒有感受夠,便感覺到駱陽的手已經從自己的膝蓋上離開。
“好了。”駱陽站起來,盯著納蘭雪冷冰冰的說道。
納蘭雪一個激靈從自己沉積其中的心神中走出來,抬起頭望著駱陽,只見駱陽此時竟然絲毫沒有注意自己此時哪怕一丁點的感受,自顧自的拍拍手,扭頭便超樓上臥室走去。
納蘭雪嘴角不覺泛出一絲冷笑,說道:“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沒錯啊!”正上樓梯的駱陽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你為什麼還要為我治療?”納蘭雪氣結。既然討厭自己,那為什麼還要為自己療傷?對於自己討厭的人不是恨不得對方死而後快的嗎?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為環境逼迫的小女人而已,我一個老爺們兒又何必跟你這個小女人一般見識!”駱陽頭也不回悠悠的說道。
當聽到駱陽這句話的時候,一股暖流再次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從納蘭雪的心頭流過。
納蘭雪心頭一個激靈。
是啊,那個女人不想安安靜靜的做個男人背後的小女人?如果可以,納蘭雪寧願自己就做一個父母背後的乖孩子,老公背後的小女人,安安靜靜的美麗著,但是現實卻讓她難以如願,她知道,一旦自己放鬆警惕的時候,就是自己萬劫不復的時候,切不說外面的那些強勁的對手,即便是在納蘭家族的內部,隨隨便便一個納蘭勝都能將自己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所以她必須無時無刻集中自己全部的心神來對付他們,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如果說剛剛駱陽給納蘭雪治療僅僅是他們因為利益而走到一起,相互之間放鬆戒備的開始的話,現在再駱陽聽到這句話之後,無疑是給納蘭雪心中的這種感覺打了一針強心劑。
從來沒有人能夠站在納蘭雪面前對她哪怕一絲絲的關懷。
哪怕是在納蘭雪家中的長輩,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