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適合他們長途跋涉。去哪裡?自然不會是燕京,否則也不會坐車,而是直接做飛機,他們目標太大,而林笑又是這個樣子,飛機是不考慮了,火車也自然。
起先齊幽月還鼓譟不停,口中大喊大叫,唾沫橫飛,惱地慶先生不得不出手讓齊幽月陷入睡眠,不過這過來這麼長時間,從中午到夜裡,齊幽月轉醒,他也察覺到了,好在齊幽月現在不說話,他也就沒再次出手。
一聲笑之後,車裡面又陷入了沉默。
安靜是不能長久的,齊幽月醒來有一會兒功夫了,這個老頭抓了她和林笑去要哪裡?看樣子是越走越偏僻,也不知道孟瑤他們能不能找來,她可是經驗豐富的人,比如她看了許多這樣的電視劇,別人抓住,對方肯定有所圖謀。
想了一會兒,她終於出聲道:“老頭,你真的很缺錢麼?”
慶先生不說話,靜靜地望著遠處的黑暗以及車燈下顏色陡亮的地面。
“我和你說,錢這個東西,林笑是有些,可是他要做好事,你不能綁票,再說了,綁票這件事也得聯絡家屬啊,要不你給孟瑤打個電話,大不了我不買平板電腦了,我還送你一個……”齊幽月在一次說話了。
慶先生本來的漠然的瞳孔瞬間聚焦,從後視鏡望了一眼,他已經有了主意,齊幽月怎麼說也是齊林的女兒,要是齊林真來了,他也沒有把握,當然,前提是齊林能夠找到他。只是齊幽月再一次的出聲,而且越來越難聽。
“看來你不是要綁票了?難道你喜歡我?不過你都這麼大了,人家說老當益壯,也能挺槍而上,不過看你的樣子,估計是不行了,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看看你的頭髮和你的臉色,頭髮乾枯開叉,一看就是沒有用那個好的洗髮露,臉色雖然紅潤,但卻是強弩之末,離死不遠了!”齊幽月說著,眼睛一轉。
“對了,起先你不是抓我的,你抓的是林笑,難道你……喜歡的是……林笑?”齊幽月猛然全部都明白了,一臉的驚愕,不自覺地朝著林笑看去,望著林笑蒼白無色,深入昏迷的樣子,良久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輕聲嘆息,“其實林笑呢……”
“夠了!”慶先生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盯著齊幽月,一口悶氣積鬱在胸口。本來這些言語對他沒有什麼衝撞,到了他這個地步的武者,講的是心平氣和,也不會動怒,聽了也就聽了。先前一次制服齊幽月,就是因為齊幽月說著說著就破口大罵了,不知道堂堂元實門掌門的女兒,哪裡學的一口髒話,就是他自己都不好意把那些有關於女性身體部位的名詞掛在嘴上,可齊幽月深喑此道,罵的過火。
這一下,他就拉不住臉了,旁邊開車的人也是他們的慶家的人,他要是沒有一個態度,怎麼成?車裡面已經預備了繩索,這可不是簡單的麻繩,更不是布條,而是鋼索,把齊幽月的雙手負於身後,用鋼索困住,又把雙足困住,他索性坐在了副駕駛。沒想到,這齊幽月一會兒安靜,又原形畢露了,他坐在他旁邊的慶家子弟,現在也忍不住紅了臉,倒不是害臊,而是憤怒,似乎還有一絲笑意。
“你想怎麼樣?我可不怕你,你殺了我和林笑,孟瑤會找你的報仇的!”齊幽月哼了一聲,事實上,她也沒有生出恐懼之心。
這一點,慶先生也看出來了,他皺著眉,從來看人極準的他,一路上卻始終不能看得懂齊幽月,她的一切都是率性而為,天性純真,還有種對自己看過電視劇、電影傻乎乎的相信,比如,對於對他目的的猜測。他的眼神越來越凌厲,而齊幽月還毫不在意。
“你不關心你父親麼?他可是被數百人的圍攻呢!”慶先生冷聲道。
“父親”自然說的是齊林,不過齊幽月從來不這麼認為,所以對這個問題,還有一段時間來反應。她終於想到了齊林,自然不肯相認,不過這當口,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