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他都叫不上名字,甚至沒有見過、聽過。想想以前吃的東西,簡直是不值一提。那時候吃飯是為了填飽肚子,讓自己活下去,今天這一份飯讓他見識到,吃飯原來可以這麼享受。
酒過三巡,眾人都已經有些意興闌珊,宋鴻飛的年紀也不大,雖然有兒有女,但都在上學,所以陪坐地只有他一個人,幸好做生意都已經練出來了,別看沒有武功,喝起酒來那可是一等一。
就在宋鴻飛給林笑殷勤敬酒的時候,突然林笑的劍眉一挑,神色肅殺無比,說:“須臾寨的人來了,不要讓你的人發生衝突,他們不是對手,出手只是徒增傷亡,你請他們直接來這裡,我和他們談!”
宋鴻飛正笑呵呵地舉著酒杯,被林笑猛不丁地一說,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結巴地說:“什麼?他們、他們來了?這……”
林笑瞥了一眼旁邊的毒心,說:“你去讓他們上來,記住不要他們在外面鬧事!”
毒心應聲而去。
本來還算熱鬧的氣氛變得有些僵硬,不過僵硬的人只有宋鴻飛,他本來還站著,前傾著身子給林笑送酒,這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看著林笑不停的轉動,他也聽到一個傳聞,林笑能夠看透一切有形的物體,難道說林笑看到樓底下有人來了,要知道這個包房可是在幾十米的空中,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不過又看到林笑、孟瑤等人都淡定地吃飯,他又有些不相信,對手都上門了,還吃的這麼香甜。
難道說這是傳說中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想他以前沒有遇到武門跋扈的時候,何嘗不是如此,生意上就是丟失了幾個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他知道他肯定能夠賺回來,可是碰到了武門,他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平安,處處還被人打壓。
正在想著,突然林笑放下了酒杯,朝著門口看去,房門被推開,毒心帶著幾個人魚貫而入。
跟在毒心身後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已經見過的陳到,另外兩個一男一女,男的年紀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小眼睛,大鼻孔,寬口肥唇,再加上一張錐子臉,看上極為古怪和醜陋,頭髮又是灰白相雜,穿著一身灰色棉布做成的唐裝,腳下一雙圓口布鞋,那樣子倒像是古代的老農。而跟在他身邊的女子年紀卻不大,只有十六七左右,相貌也極為普通,黑髮柔亮如同瀑布般散著,面板白皙,上身水綠色短衣,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腿型倒是不錯。
陳到先一步上前,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叔,也是我叔叔,陳玄亮。旁邊那個是我師妹,也是我妹妹,陳妮!”
林笑一聽對方這麼介紹,就知道不要對付了,都是家人又是師門,他們是有備而來,意思已經很明顯,須臾寨的人是一個整體,一個人的決定也是整個家族和門派的決定。大概是對方聽說了自己用赤煉門“叛徒”秦頌的事情,對方有了想法?
“我是林笑。”很簡單的一句話就表明了身份。“諸位請坐,既然來了,那麼大家說說宋鴻飛先生的事情,不知道我當初的兩個提議陳玄亮先生可知曉了?”
陳玄亮等人坐下之後,看都沒有看宋鴻飛一眼,他的存在就和空氣一樣,不過宋鴻飛並不氣惱,而還沉浸在林笑能掐會算或者一眼看透層層高樓到地下的神奇能力,聽到林笑單刀直入的問話,他知道事情來了,這可是和他切身相關的事情。
“按理說元實門的提議也不錯,本來大家分屬武門,這件事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傳出去大家說我們須臾寨怕了元實門,其實我們也不在乎。”陳玄亮的聲音很輕,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有一種脆亮在空氣炸開的感覺。眉心一緊,陳玄亮遲疑了下,又道:“不過呢,這件事我們卻不能答應。”
林笑倒也多少驚訝,對方前面鋪墊那麼長,肯定要說話的。“那須臾寨的想法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