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繃緊了,努力抑制住嘔吐的衝動。
“這麼美的身體,他媽的便宜了白嘯風十一年。”白嘯雲一邊著迷地親吻著,吮吸著,一邊忿忿地說著。“十四年前我就想幹你了,你倒被白嘯風護得嚴嚴實實的。說起來,我他媽就不明白,白嘯風可以幹你,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就因為當年是他收留的你?你也用用腦子,像你這麼漂亮的人,誰不想要?如果那時候你奶奶是來找的我,我也會留下你的。當年你就像他撿回來的一條狗,現在你他媽報恩報得也像足了一條狗。喂,你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像狗啊?不管他怎麼上你,你都不會說不的吧?外面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堂堂的優秀企業家、億萬富豪許幽,其實不過是乖乖趴在白嘯風身下的一條狗。”
許幽沒有吭聲。
十四年前,他被白嘯風領進白家的門,白嘯雲就輕蔑地對他說過:“你不過是我哥撿回來的一條狗。”
那時候,剛剛十三歲的許幽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出言反駁。如今,十四年過去,今非昔比,他就更不會反唇相譏了。
強烈的疼痛和噁心欲嘔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地折磨著許幽,他渾身都在顫抖,卻無能為力,惟一能做的就是堅決不讓他觸碰到嘴唇。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白嘯雲除了用嘴之外,其實也做不了其他的。只要他一放開許幽的雙手雙腿,他就一定會反抗到底,而要制住他的四肢,就無法騰出手去解他的褲子。總之,他是得不了手的,除非把許幽打暈了,再強暴他。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白嘯雲呼嗤呼嗤直喘粗氣,許幽的胸膛也急劇地起伏著。
他只覺眼前陣陣發黑,整個身體都很沉重,雖然使盡全力頂住牆,卻仍然慢慢地向下滑去。
白嘯雲一直沉迷在他的身體上,這時也發現了他的異樣,不由得抬頭看向他。
許幽無奈地笑著,臉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眼前直冒金星。
白嘯雲稍稍放鬆了一點壓制的力量。許幽雙腿一軟,便倒了下去。
白嘯雲一把抱住他,嘴上卻仍然惡毒:“幹嗎?唱苦肉計啊?還是假裝傷勢未愈,終於決定投入我的懷抱了?不要緊,你需要什麼藉口,我都可以配合你。”說著,他又吻向許幽的唇。
許幽奮力推他,將頭轉開。
他的吻便落在許幽的臉頰上。
許幽只覺得連面板都在刺痛,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白嘯雲立刻發瘋一般將他揉進懷裡,沒頭沒腦地吻過去,氣喘吁吁地說:“小幽,小幽,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是嗎?是嗎?那就別忍著,別忍著,出個聲我聽聽……”
許幽實在難以忍耐,一邊掙扎一邊說:“別碰我。”
白嘯雲冷笑,將頭埋進他的肩窩,又咬又舔。
許幽覺得呼吸困難。他呆呆地看著樓道頂,輕聲說:“雲哥,你如果想故意噁心風哥,那我沒說的。如果是因為別的,凡事好商量,不需要如此。我知道你的公司出了麻煩,你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全力相助的。”
白嘯雲抬頭看向他的臉,笑出聲來:“小幽成了億萬富豪,果然說話都不一樣了。想拿錢來買我不碰你?那好啊,你覺得你值多少?給自己開個價吧。”
許幽早已習慣了他言語上的毒辣,充耳不聞,仍然平靜地說:“你的公司主要問題出在經營思路和管理模式方面,不單純是錢的問題。這些我都可以替你解決。”
“幹嗎?想來我的公司當臥底?偷我的商業機密賣給你風哥?”白嘯雲譏諷地笑著,伸手撫摸他的臉。“也可以啊,電視劇裡演的,當臥底可是要賣藝又賣身的,我是求之不得。”
許幽再次苦笑,實在是不該奢望能夠與他溝通的。
白嘯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