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蘇雲秀都替她覺得疼。不過克勞德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疼歸疼,但最多就是淤青而已,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蘇雲秀嘆了口氣,走進訓練場,蹲下身戳了戳仰天躺在地上喘氣的薇莎,然後幫她揉揉身上淤青的部位,有些心疼地說道:“你對自己可真狠。”如果不是薇莎自己的要求,以克勞德對薇莎的疼愛程度,斷然不會這麼下狠手操練她。
薇莎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伸出手在自己的眼前握了一下,緩緩說道:“我不想像上次那樣,只能躲在別人的身後接受保護。”
蘇雲秀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上次表現得很好,是我沒能保護好你。”想起上次的綁架事件,蘇雲秀就有些懊惱。
雖然身體和薇莎一樣,都是年幼的孩子,但蘇雲秀和薇莎不一樣,她的骨子裡還是那個名動天下的醫仙,從來都不把自己當成孩子的。在蘇雲秀看來,年幼的薇莎就算平日裡表現得如何成熟,終究還只是個孩子,在薇莎面前,蘇雲秀總是不自覺地以保護者自居。偏偏上次的綁架事件,蘇雲秀一個措手不及讓薇莎受傷了,這讓她暗自懊悔了許久。
“可是,我也想保護你啊。”薇莎轉頭看向身邊的蘇雲秀,眼神很認真:“雲秀,我想保護你。”
蘇雲秀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指尖運上內力,替她化開淤青之後起身說道:“好了。”
薇莎眨了眨眼,一下子蹦了起來。她之前還全身痠痛,被蘇雲秀這麼隨隨便便揉兩下就恢復了過來,跳了兩下之後,薇莎對蘇雲秀露出個大大的笑臉:“雲秀好厲害,每次看到都覺得很神奇。”
蘇雲秀微微笑了起來:“想要保護我?那得比我還要強才行啊。”
薇莎用力地點點頭,右手平舉到胸前握緊,聲音裡浸滿了認真:“我會的。”
“那,加油!”蘇雲秀說著,就走到了場邊坐回椅子上,然後看著薇莎繼續被克勞德摔打操練,突然隨身的包包裡手機震動了起來,蘇雲秀看了一眼來電號碼,略一挑眉之後接通了:“葉先生?”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葉先生的聲音,帶著幾分猶豫地問道:“不知雲秀小友現在是否有空閒?”
蘇雲秀換了隻手接電話:“嗯?怎麼了?什麼事?”
葉先生在電話那頭說道:“我這邊有個棘手的病症,想請雲秀小友你幫忙看下。”
以葉先生的能力都用上“棘手”二字的病症?蘇雲秀的興致一下子提了起來,滿口應允道:“沒問題,我馬上到。”
確認了地點之後,蘇雲秀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衝著場內喊道:“薇莎,我有事,先走了。”
薇莎一個分神之下直接差點被克勞德打中,連忙退了幾步閃開,克勞德見狀也沒有跟上前,而是停下手來,和薇莎一起轉身看向蘇雲秀。
“雲秀你要走嗎?”薇莎滿臉不捨地看向蘇雲秀:“今天我們還沒能好好說話呢!”往常蘇雲秀都會呆到薇莎的訓練完成,然後兩個小姑娘就手拉著手一起跑出去玩,逛街騎馬下午茶……不玩到天黑透了是不會回來的。偏偏今天蘇雲秀反常地提前要走?
薇莎說著,看向蘇雲秀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好奇。在薇莎看來,現在的蘇雲秀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不像之前這段時間懶懶散散的,而且一瞬間就精神了起來,就好像長眠的獅子終於清醒過來了一樣。
蘇雲秀笑了笑,眼中閃動著光輝:“葉先生碰到個棘手的病症,邀我請前去辨證。”
“哦。”薇莎有些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認識了這麼久,薇莎也多多少少了解了蘇雲秀的性情,自然知曉對方几乎將所有的熱情與心力都消耗在了一個“醫”字上了,其餘什麼事情都得往後排,就連自己也不例外。
知道自己不可能改變蘇雲秀的決定,薇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