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周老很興奮,極力誇讚蘇雲秀,弄得蘇雲秀心裡滿是黑線,只能一直羞澀地微笑,半點都找不到插口的餘地,最後還是周天行看不下去了,悄悄地拉了拉周老的袖子,才止住了周老的話頭。
大Boss倒是一直都是好脾氣的樣子,半點都沒有因為周老的話嘮而露出不虞的神色,反而順著周老的話題,關切地問起了蘇雲秀的情況:“這麼說來,蘇小姐目前自己創業,開辦研究所?”
“是的。”蘇雲秀微微一笑:“我沒有別的愛好,獨愛醫道,願為此傾盡全部心力。”說到醫術,蘇雲秀的眼中似乎都散發著別樣的光彩。
“年輕人,有志氣是好事。”大Boss勉勵了幾句:“加油,好好幹,爭取拿個諾獎回來,給國人爭光。”
蘇 雲秀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是一定的,除非那個什麼諾獎有黑幕。”蘇雲秀並不是在空白說白話,事實上,這麼多年來,蘇雲秀以“蘇”這個筆名發表的各類醫學論 文,在醫學界引起的大地震不是一次兩次,早就有傳言說諾獎已經考慮在提名這個神秘莫測從不顯露真身的“蘇”了,只是基於種種理由,並沒有正式提名。便是蘇 雲秀的博士導師愛德華教授,也曾經在私底下跟蘇雲秀感嘆道,要是蘇雲秀肯動用自己手頭的勢力運作一下,以她的水平,拿個諾獎是妥妥的。
壽 宴過半,人群已經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站在高處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圈子涇渭分明。蘇雲秀見到一個人過去和薇莎說了幾句話之後,薇莎便不引人注意地從旁邊 的小門溜出去,便心裡有了數。環顧了會場一圈,蘇雲秀藉口到花園裡透透氣,便隻身一人脫身,進到花園裡,遠遠地正好望見薇莎紅色的裙襬消失在樓梯口,而那 條室外樓梯,則是通往二樓的茶餐廳的唯一通道,除非這世上還有像蘇雲秀這般身負絕世武學之人,否則無論是誰,想上到二樓的茶餐廳,都要從這個樓梯過去。
蘇雲秀微微一笑,坦坦蕩蕩地走到了花壇邊上的石板長凳上坐了下來,正好側對著那個樓梯的。蘇雲秀舒展了下四肢,極為輕閒自在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溜出來透氣的樣子。
在這個時候跑到花園來的人不多。雖然這是周老的壽宴,但同時也是一個頂級圈子的社交場合,沒有幾個人會傻到放棄這麼好的交際機會,最多就只有一兩個忍不住煙癮的人出來抽了根菸,就又回去了。
才坐了沒一會兒,蘇雲秀敏銳的耳力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在向她靠近,回眸一望,卻是周天行,見到她回首,周天行還笑了笑,頓時冰銷雪融,滿目春暉。
人長得好,就是佔便宜,至少當週天行伸手從背後將蘇雲秀攬在懷裡的時候,蘇雲秀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卻是沒有任何動作,換個人來,敢這麼做,不死也殘。
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讓周天行需要微微彎腰,才能將下巴擱在蘇雲秀的肩上。如此親密的動作,對蘇雲秀而言,也是項新奇的體驗,便是當年和姐姐在寒夜裡互相依偎取暖的時候,也不曾用過這般透著一股親暱之意的動作。
這樣的動作太過親密,蘇雲秀不自在地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任何掙脫的舉動,反而在遲疑了一下之後,將手疊放在了周天行環住自己腰的那雙手上。
這般預設的舉動,周天行從心裡感受到了一股熨帖暖融之意,更是捨不得放開了,不禁長嘆一聲,氣息吹拂過蘇雲秀的耳際:“真捨不得走。”
蘇雲秀耳後都快紅透了,卻依舊強自鎮定地說道:“我又沒趕你走。”
周天行再度嘆了口氣:“我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給爺爺做完壽,下週就得走了。”
蘇雲秀也沉默了下來,好半天才輕聲說道:“我會,嗯,去看你的。”
周天行眼睛頓時亮了一下,忽而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