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檢查。檢查報告一出來,薇莎頭都抬不起來,覺得沒臉見人了,蘇夏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疲勞過度,體力透支,輕度營養不良……這些檢查結果都還在薇莎和蘇夏的預料範圍之內,畢竟之前蘇雲秀有多辛苦,他們這些人是親眼所見,檢查出這種結果是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多臟器功能衰竭?開什麼玩笑!
頂著蘇夏和薇莎幾乎凝成實質的視線,醫生硬著頭皮說道:“呃,準確的說,蘇小姐的症狀跟多臟器功能衰竭有點類似,但沒有那麼嚴重,而且似乎正在緩慢地好轉當中。”
蘇夏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身邊的薇莎說道:“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想請一位醫生前來為雲秀診治調養。”
早在海汶·艾瑞斯被送過來的時候這家醫院已經全面封鎖了起來,未經許可不能隨意出入。如今克勞德忙於其他事物,醫院便由地位最高且身為海汶唯一的嫡系血親的薇莎來接掌,無論是誰,都必須有薇莎的親自允許才能出入。
薇莎心裡正對蘇雲秀感到萬分愧疚,聞言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不過還是例行公事問了一句:“蘇先生打算請誰?”
一旁向薇莎和蘇夏做報告的醫生也虎視眈眈地盯著蘇夏,等著他說出到底要請誰。蘇夏這個舉動,簡直就是在往他們臉上甩耳光,等於在蘇夏不信任他們的醫術,認為別人的醫術比他們高。這口氣,醫生可忍不下去。
不過,醫生莫名地想到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薇莎請蘇雲秀前來主治的時候,他也有種被打臉的感覺,最後還真的被蘇雲秀的醫術給打臉了,如今蘇夏也來了這麼一手……醫生心裡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預感在蘇夏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成真了,蘇夏提出的人選,無論是地位還是醫術,醫生都找不出任何反對的理由,只能默默地在心底吐血。
當葉素問葉先生過來的時候,是薇莎親自出門迎接,並向葉先生說明蘇雲秀的檢查結果。
葉先生聽完之後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直奔蘇雲秀的房間,先替仍然處於昏睡狀態的蘇雲秀把脈,然後要來了蘇雲秀這幾天的治療記錄。
“胡鬧,當真胡鬧!”葉先生重重地把手中那厚厚一摞的治療記錄往桌子上一摔,氣得鬍子都吹了起來了:“雲秀小友真是不要命了!”
薇莎和蘇夏同時一驚,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了?”
葉先生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的:“雲秀小友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所以外在表現看起來才那麼像器官衰竭。若不是雲秀小友自己的內力修為十分精純,所修習的內功心法也是上上之選,就她這種胡鬧法,下半輩子鐵定會廢掉!”
由於文化關係,薇莎聽得一頭霧水,葉先生的解釋她是有聽沒有懂,倒是蘇夏一聽就明白了,頓時臉色白了起來,不安地問道:“那現在……”
葉先生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就只能等她自己醒來再說了。內傷這種情況,我也是頭一回碰到,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說著,葉先生提筆開始寫藥方,邊寫邊說道:“我先開兩個溫和的調養方子,等雲秀小友醒來後,再由她自己調速吧。”
蘇夏一邊緊張地看著葉先生寫的藥方一邊問道:“連葉先生您都沒有辦法了嗎?”
葉先生嘆了口氣:“上乘內功早就都失傳了,現在修煉內家功夫的都沒幾個人了,我活了一輩子,這還是頭一回碰到內傷,壓根就沒經驗,也只能小心一點了。”看到蘇夏不掩擔憂之色的面容,葉先生再度嘆了口氣,出聲安慰道:“你暫且放寬心吧,雲秀小友現在是疲累過度才會昏睡不醒,並不是因為內傷的關係。”
話是這麼說了,蘇夏依舊寢食難安地在蘇雲秀身邊守了兩天,公司的事情一堆二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