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在後面拿著把漂亮的蕾絲扇面的摺扇的那個女孩子他不認識,但走在前面那個,何雲的印象非常深 刻。當初隊長在完成任務之後突然失蹤的那次,他們找了隊長找得快瘋掉的時候,最後就是從這個女孩子家裡把隊長給接走的,小白還被對方小小地教訓了一下。
一想到那次隊長在任務中受的傷的嚴重程度,和後來接回來的時候已經好得差不多的樣子,何雲心裡就有些明白,很識趣地報出了受傷的地點,只不過因為任務登樓保密條例,他也只是報了個大概的範圍而已。
不過這些對蘇雲秀來說已經足夠了,蘇雲秀在心裡把唐朝的地圖和現代華夏地圖重疊了一下,圈出何雲所說的那個地方之後就若有所思地說道:“苗疆之地嗎?難怪了。”
一聽到蘇雲秀提起“苗疆”這個詞,文永安的腦子轉得最快的,迅速地把蘇雲秀曾經說過的大唐門派分佈圖過濾了一遍,脫口而出說道:“苗疆五毒教?”
病床上,何雲抽了一下嘴角:“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五毒教,我還藍鳳凰咧!”
文永安瞥了何雲一眼,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病號計較,只是問蘇雲秀說道:“小姐姐,你的意思是,他是中了蠱?”
蘇雲秀微微一笑,說道:“還沒檢查過,不能確定就是了。”說著,蘇雲秀就上前了兩步,理所當然地吩咐了一句:“把手給我。”
何雲看了自家隊長一眼,見到小周輕輕點了點頭,這才將手伸了出去。
蘇雲秀直接扣住對方的脈門處,指尖搭上脈搏,細細診脈就已經判斷出了大致的情況。略一沉吟,蘇雲秀並沒有放開對方的脈門,只是藉著搭在對方脈門上的指尖,緩緩地將真氣送上。
異變突生。
肉眼可見的突起順著真氣潛入的方向鼓起,直氣在哪,這突起就在哪,不僅如此,突起周邊的血管亦是青筋畢露,腫漲得比平時更大,甚至隱約有扭曲打結的跡象。
蘇雲秀試探出結果之後,很快就撤回了真氣,何雲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唇上已經被咬出了血,背後的衣服全打溼了。
這一番變故,也驚動了在旁邊討論的醫生們,為首的老先生臉色沉重地對何雲重新檢查了一下,但無論是診脈還是其他,都依然查不出半點問題,完全看不出來方才何雲的手上,肌肉和血管曾經突如其來的扭曲突起的半絲跡象。
老先生眉頭都快打成一個死結了,視線轉向蘇雲秀的方向,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方才有做了什麼嗎?”
老先生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看胸牌只是個實習生,輕輕地拉了拉老先生的衣袖,示意老先生這話說得不太妥當,只可惜老先生的注意力全在蘇雲秀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實習生委婉的提醒,反而不耐煩地用力一甩手。對此,實習生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蘇雲秀並沒有把老先生這近乎指責的語氣放在心上,反而很耐心地答道:“我猜測他或許是中了蠱,這才用內力試探了一下。”
“內力?”老先生重複了這個詞,決定跳過“到底存不存在內功”這個話題,直接問答案:“有試探出什麼結果了嗎?”
“面色紅潤脈相穩健卻嘔血不止,真氣入體則血脈暴起……”蘇雲秀尋思了一下,很肯定地說道:“如此情況,許是碧血蠱。”
老先生有些茫然重複了一下蘇雲秀的結論:“碧血……蠱?”
蘇雲秀輕輕點了點頭:“碧血蠱毒除了損耗氣血之外,倒是於人體無損。只是,如不能及時拔出蠱毒,三日夜之後,當血盡而亡。”
頓了頓,蘇雲秀又補充道:“不過,以如今的技術,如果能做到一刻不停地輸血補充血液的話,倒是可以多活幾天。”
老先生一臉“你在說笑嗎”的表情,但卻還是很認真地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