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還沒完呢!”
徐巖瞥她一眼,將毛巾丟在她頭頂上,指揮她:“快去洗澡。截稿了就給我好好上班。”
“血汗工廠!”喬夕顏在心底暗暗腹誹,你以為你是XX康啊!不帶這麼奴役的!哼!
她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拿了毛巾進了洗浴室。關門之前,她聽見徐巖開吹風機的聲音,唰唰的機械聲音。她不屑的嗤了一聲,切,就那麼短几根毛還要吹,吹屁!
她大力的關上門,把徐巖和徐巖製造的一切噪音都隔絕在門外,然後把金色水龍頭開啟,開始在浴缸裡放水。
等待放水的時候,她站在鏡子前梳頭。還沒梳兩下,她眼尖的發現,水池的玻璃臺上放著個很眼熟的東西。她走進一瞧,居然是徐巖的“習慣”——那塊卡地亞手錶。
一想到這破手錶的來歷喬夕顏就止不住的膈應。她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觀察著它,隨即,她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將手錶拎了起來,然後隨手往已經放了一半水的浴缸裡一扔。金屬質地的手錶掉入水中噗通一響,沉悶的聲音。看著手錶被清澈的水淹沒,喬夕顏覺得渾身上下通暢到一個不行。她甚至開心的吹起了口哨。她拿出櫃子裡的浴鹽和香花之類的洗澡伴侶歡樂的往浴缸裡撒。透明見底的清水不一會兒就變了顏色。花瓣漂浮在水面,畫面倒是還挺美的。
喬夕顏想,她還是挺厚道的,她還給這塊註定要下崗的破錶辦了個盛大的葬禮。
她撇了撇嘴,在心裡說:對不起了陳漫,我喬夕顏心眼特別狹小,哪怕徐巖不愛我,他也是我合法的丈夫。一天他沒和我離婚,一天我就容不下你。
喬夕顏脫了衣服快速的把澡洗完,趁著洗浴室裡還蒸騰著熱氣,她開了門,大聲的把徐巖給叫了過來。
“老公,”她用人生中最嗲的聲音叫著徐巖,然後用一臉特別無辜的表情指著浴缸說:“你的表,掉水裡了,我沒注意,這下可怎麼辦啊?”
洗浴室裡水霧繚繞,空氣溼度非常高。喬夕顏覺得眼前霧濛濛的。她看著徐巖,徐巖也看著她,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徐巖的表情不像是生氣了,但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半晌,他篤定的說:“你是故意的。”
喬夕顏悻悻然聳聳肩,哎,裝都裝不像,她大方的承認:“您真是明察秋毫。”
徐巖走過去,從浴缸裡把手錶撈起來。與她擦身而過的一刻,他低頭湊在她耳邊說:“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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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兵荒馬亂的早晨給這一天帶來的後遺症就是,喬夕顏一整天都覺得不太對勁。一想到徐巖最後那句綿裡藏針的話就忍不住發憷。
她這一天也挺背。早上和沈涼一起出去送客戶,送完客戶沈涼非要穿街走巷去買什麼紅豆豆花,她只能熬著性子跟著,結果回公司的時候杯具了,路上遇到個變態,就傳說中的“遛鳥俠”,穿個大風衣,裡面一絲/不掛,見著人大姑娘小嫂子就把大衣敞開,獲得別人一聲驚呼尖叫他就滿意的跑了。
在沈涼嚇得尖叫的時候,喬夕顏正看得興味了了,她無比淡定的說了一句:“這麼小?”她一句話把人耍流氓的都弄愣著了。還好那人跑的夠快,不然給喬夕顏這性子,肯定把他打個滿地找牙媽都認不識!
大爺的!這麼小也好意思在她面前現!給她帶來心理陰影啊!!
就因為她早上這麼一點點小插曲,沈涼給她在整個部門傳了個遍,一開始大家紛紛佩服她是淡定界的腕兒,後來漸漸發散思維,開始探討喬夕顏老公肯定“很大”,不然她怎麼會冒出這種驚人之語呢,有理有據推斷的熱火朝天……
喬夕顏聽著聽著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下班時間一到就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