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錢才肯離開他!”
尙泠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晃,“不要談錢,談錢多傷感情。”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每個月都有付給你錢,還給你買了很多名牌,你說不是為錢?騙鬼啊!”惠兒決定出殺手鐧,“我警告你,如果不和他分手,我就把你的事在酒店裡公開,看你還有什麼臉在公關部做下去!”
“你——”尙泠臉色一白,開始招牌式顫抖。
“到時候,你工作沒了,他也慢慢對你沒興趣了,人財兩失,看你怎麼混!”
繼續顫抖,努力顫抖,堅決顫抖。
“現在知道後悔不算晚,只要你肯主動跟他提出分手,我就不會把你的事到處說!”惠兒沾沾自喜。
“分手?你以為我是笨蛋嗎!現在他對我多大方——”
“說來說去還是錢!要錢,太容易了!我給!”
“你能給我多少?一百萬也肯嗎?”
“不要太過分!一口價,三十萬!不過收了錢,你得離開酒店,以後不許在他面前出現!”
“如果你肯給我三十萬,我就照辦!不過,我要現金,不要支票!”
“行,我下午就去提錢。”惠兒答的爽快。她不算很笨,要求尙泠和她白紙黑字簽訂一份協議,上面寫清她拿了錢之後就不會留在酒店,也不會和安格斯在一起。
“協議放我這裡,等晚上拿到了錢,再給你。”尙泠收起紙,同她約定了時間地點,臨走之前,她極為“慎重”的看了惠兒一眼,“你可別耍我,晚上,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惠兒勾起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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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散個鬼!
晚上,尙泠照舊和米米翻著時尚雜誌覆面膜,覆完面膜看看時間差不多,就讓米米打給她的某個擅長水利管道的追求者。
“他問你要玩多久?”米米捏著電話問。
“大熱天的,起碼半個小時吧!”
“才半個小時,人家可是特意趕去的!”
“反正不低於半個小時就行,其他就看著辦吧!”
“OK!”
這一晚,在某某大樓的天台上,下起了一場極其罕見的“大雨”。這雨異常詭異,下雨範圍只限於天台部位,雨勢極大,如山洪傾瀉,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晚,拿著三十萬現金的惠兒在約定的某某大樓的天台,遭遇了她人生最無情的一場大雨!大雨很抽風,總在區域性範圍下,這個區域性範圍隨著她四處奔跑躲避而移動!
第二日,大樓的管理人員發現通往天台的門不知被誰鎖了,當他開啟那扇門後,才將溼漉漉冷冰冰幾乎只剩下一口氣的人從天台放出來。
後來,據電視臺民間奇談欄目主持人所分析,雖然當事人事後在醫院始終閉門拒絕所有訪客和採訪,但從醫院護士那裡仍舊可以瞭解到一些當晚的詭異情景。
例如:她上去天台前,門明明沒有鎖。
例如:那雨水是如何跟隨她的跑動而移動,以至於她連想打個電話求救都辦不到。
再例如:她身上其實攜帶了三十萬的現鈔,也或許,是冥鈔……
那之後的一個月,惠兒被擠破頭的記者們騷擾到高燒不退,進而轉成肺炎。
尙泠得知這個訊息算是所有人裡最早的,她發現,事情似乎比她所預料的有些超過。
在想像完畢惠兒小姐拽著美人CEO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楚楚動人的講述這一切遭遇後,她想,也許自己應該為即將到來的審問做點準備工作。
畢竟,鬧太大了。…_…|||
她把目標放在了阿影同學身上。
趁著安格斯還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