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肩上。“我以為,以後再也不能見到你了……”
零雖然對她的驀然緊張感到十分詫異,但是感受她溫暖的懷抱,她淡然的面上也有著珍貴美豔的笑靨,“傻孩子,怎麼會見不到,還有法空大師,還有我們的白玉簪。”
頓了頓,她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臉謹慎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眸色嚴肅地望了望婉兒的全身,“前些日子我忽地聽到法空大師說你出事了,然後我還暈了過去,也就是說你是遇著什麼差點丟失性命的事,到底是怎麼了?!”
婉兒抬手,輕鬆五指撫上了零緊張的美顏,“我無妨。前些日子受了槍傷,但是白玉簪救了我一命。”
“槍傷?”零詫然地叫了一聲,“組織的人找上你了?這不可能!”她當時可是做了不少準備,想不到這樣也讓殺手盟給識破了……
“別擔心。”婉兒面上泛著柔笑,“法空大師為我佈下了結界,這一個月內我都不會有危險。”
“那一個月後呢?!”零的面上有著沉重的愧疚感,本以為早已為她布好了安然的生活,卻想不到會是讓她陷入危險。
婉兒輕輕地拍了拍零的素手,美眸中有著濃濃的柔意,“法空大師說,這一個月內我會遇到有緣人,從今以後我能得到他的相助,脫離困境。”雖說她也不知道有緣人是誰,但是隻要順其自然,一切都會順水而至的,不是麼。
又是撫慰了零一番,婉兒截去了她的追問。這麼久以來都是零在關心她,她似乎從未為她做過些什麼,擔憂過什麼,“你在影月的生活如何?半個月前我便不能再在夢中看到你在影月的生活了。”也就是那次與她相見以後,便不能再夢見了。
零聽罷,面上有過一霎複雜的神色,爾後才一臉淡然地笑著回道:“一切都很好。我把寶珠救回來了。”
寶珠?!
婉兒睜大了一雙美眸,面上時而有著驚喜,時而有著激動,好一陣,她才雙手顫抖地緊握住零的柔荑,“零……你是說,寶珠姐姐,寶珠姐姐沒有,沒有死……”兩行清淚就這麼落了下來,眸中僅是狂喜。
她從前一直因為寶珠受困於自己爹親的桎梏,甚至揹負著“雜種”的名聲在上官府生活了十餘年,明知道爹親對自己身體內留著血液十分懷疑,但是仍要裝作順從地苟且活在府中,只因自己摯愛的姐姐還在他手中。
雖不知寶珠生死,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願意放棄啊……如今,如今她安然地被零所救,這讓她如何不欣喜,如何不狂樂……
當下她更是緊緊地擁抱著零,泣不成聲地說著:“謝謝……謝謝……”
零好笑地撫了撫她的後背,安慰地笑話道:“傻瓜,你不用謝我,永遠不用謝謝我。”
好一陣,婉兒才抑下心頭的激動,眼角帶淚,面上梨花帶雨地問了一句:“寶珠,寶珠她可好?這十一年裡,她是怎麼過來的?”
她問得過於專注,沒有注意到零嚴重閃過的一絲異彩與沉重,只見得零面上揚起一陣淡笑,輕輕拍著她的秀顱回道:“她不過是被上官峰軟禁在一間隱秘的廂房中,身子很健康。你不用擔心,日後我會好好照看她的,有我在,沒事的。”
她怎麼忍心告訴婉兒寶珠的遭遇,這一切,也幸得她沒有瞧見,就讓她知道寶珠安好便可,那些不堪的過往,就隨風而去吧。
就在婉兒還想要再問什麼的時候,空間的美景卻驟然變得猙獰黑沉起來。兩人似是感覺到這場夢就要消逝,當下緊緊地握著對方的素手,面上猶是不捨。
零微笑著在婉兒的額上落下一吻,“近些日子我已經和不少有能力的人連成一線,上官父子不久將來便會被我連根毀去。如今我是影月的公主,莫要擔心我。你在現代好好生活,照顧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