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輕薄你!”笨女人!
“你到底再說什麼!”婉兒扭頭嗔怒地瞥了他一眼,爾後便走下了床榻,蹲坐在地上扳起裴旭的雙肩,面帶擔憂地叫了幾聲,“裴旭,裴旭?……”
裴旭艱難地抬起頭,嘴邊赫然有著血痕。他面色蒼白,卻仍是勉強地勾起一抹淡笑:“他……說的沒……沒錯,我的確是想……吻你……”
話剛說罷,他便眼瞼一闔,頹然地倒在了婉兒的懷中,驚得婉兒心頭慌亂地急喊歐陽烈上前幫忙……
*******
“你說他是在幫你?”歐陽烈眉頭緊皺,顯然不相信婉兒的說辭。
不久前兩人慌亂地把那個口吐鮮血的裴旭搬上了床躺平,爾後急急地讓小妹和林宇兩人出外到不遠處的一個退休老中醫那喚醒他來出診。老中醫一陣嚴肅地教訓後,他才開了幾道活血化瘀,養精補身的中藥,並不悅地囑咐了一番要好生照顧病人的話才幽幽離去。
婉兒安撫好那些聽及動靜轉醒的旅客後便讓唐優幾人去廚房煎藥,自己和歐陽烈則待在裴旭的房間好生照看他。
輕輕地拿起毛巾蘸了茶水潤溼了裴旭乾涸的嘴唇,婉兒輕柔耐心地說了第三遍:“我沒有騙你,他的確是在幫我,他在幫我圓夢。”圓跨越時空的交談夢。
“他自己也說了他剛剛想要吻你!”歐陽烈就是不喜歡裴旭這麼光明正大地與她親近,更是不喜歡她待他這麼溫柔。粗魯地奪過她手中的毛巾,他孩子氣似地倒了大半杯茶水上去,擠了好些在裴旭的唇上,搞得溢位的茶水沿著他的嘴角滑落在衫領和被褥上。
婉兒沒好氣地瞪了歐陽烈一眼才搶回毛巾放在一旁,細心地拿起另外一條溼毛巾輕輕地為裴旭擦去臉頰和脖子上的水痕,爾後才幽幽地說了一句:“你不也強吻了我。”
一句話正中了歐陽烈的紅心。一箭穿心的感覺,他終是感受到了。
“我那是……”憋了好久,他自己也解釋不出那就是什麼,無奈之下,他之後撇過頭去重重地哼了一聲已示自己的不悅,一張帶著孩子氣的酷臉上掛著兩抹可疑的紅暈。
他是怎麼了?他對這女人動心了?
就算他曾經對那個有著一樣外貌的冷酷女人有好感,也不代表他對這個上官婉兒動心罷?難道這些日來偷偷地觀察她,不小心竟把自己的心也賠了進去?
歐陽烈用力甩甩頭,企圖甩去腦中的各種臆想。
婉兒側頭看見他頗有生氣的一幕,手一擋唇便吃吃地笑了出聲。
啊,有好久了,好久她都未曾如同今夜般感覺到心情輕鬆了。是因為零告訴她寶珠已然救出的原因?亦或是知道零在古朝安好的訊息自己心中感到安慰?還是因為眼前這個強壯彆扭的刑警的關心呢?
她也不知道……
在唐優面無表情地端入一碗黑乎乎的中藥並“灌”裴旭喝光後,婉兒才滿臉黑線地把擔心她的唐優請出了房間:“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需要照顧他。你早點去睡吧,放心,我沒事的。”
得到了婉兒的再三保證以後,唐優才冷冷地瞥了歐陽烈一眼離開房間回房補眠去。
“你的夥計都很保護你。”歐陽烈望著那個關上房門的溫婉女子,若有所思地道出了一句。
夥計三人組不僅是工作的原因,就是生活上和各方面都非常照顧這個老闆娘,尤其是那個唐優,面上清冷,就好像那個女殺手一般,對老闆娘猶是關照保護。莫不是……她喜歡女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歐陽烈的眉頭皺的就更緊了。
“嗯,他們對我很好。因為是零為我找來的嘛。”婉兒側頭,因為心中泛起的暖意,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一時錯口竟把零的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烈聽罷,眸色深沉了幾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