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不正言不順嘛。”
崔先衝著江夏問道:“你是何人?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江夏冷笑了一聲,一步一步走過來,便走便說道:“怎麼?我離開幾年,你就不認識我了?崔老大人!”
江夏走到崔先面前,他把手伸向身旁的海大有,海大有立刻把一個卷軸給他。
江夏展開卷軸說道:“前國王陛下親自下旨封我做的駙馬,並且還將王位傳給了我。而我因為是漢人,自覺不便繼承王位,所以才把國王之位轉傳給了公主殿下。
此事,關南王李制霸可以作證!安南公裴先林可以作證!我手中的傳位詔書可以作證!崔老大人,你若是沒有老糊塗的話,恐怕你也可以作證吧?
還有你們!”
江夏一指跪在地上的朝臣,大聲喝道:“但凡是當年經歷過三王一公爭奪王位的人,你們難道全都不記得我了嗎?”
“駙馬爺,江夏!”
“對對對,是江夏!我記得,當初要不是他,恐怕國王之位就被仁賢王給騙去了。”
“對,是他,是他。”
李制霸往前踏出一步,高聲道:“我可以作證,這位就是當年的駙馬爺,也是國王陛下的丈夫,王子殿下的父親!”
“我也可以作證。”一直處於“入定”狀態的裴先林也張口說道。
經過這麼多的提醒,崔先自然也記憶起來,他有些激動地說道:“我記得,我記得。。。。。。你是駙馬,是駙馬。。。。。。”
江夏冷冷地看著他,問道:“那好,現在你還懷疑我的孩子沒有父親嗎?現在你還說他是來歷不明嗎?現在你們還有誰敢說他是野種!誰?”
“我江夏在此發誓,誰再膽敢如此辱我妻兒,我必取他首級,殺他全家!”
江夏一番話說的殺意凜然,群臣還有誰敢發聲?
恍然間,江夏當年談笑滅三王一公的場面,似乎又一次在眾臣子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李制霸一看群臣都有了退縮的趨勢,心中頓時忍不住感嘆:“果然這小子還是像當年那麼厲害。不對,是比當年還要厲害。”
李制霸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江夏現在才出現,他記得很清楚,那傳位詔書是放在皇宮中的。
江夏掃了群臣一眼,喝道:“現在國王陛下要傳位給念君,誰人要攔?念君如今要去完成祭祖大典,你們還跪在這裡幹什麼?”
崔先重重地對著李如柳的方向磕了一個響頭,高呼道:“老臣糊塗,罪該萬死。陛下降罪之前,請允許老臣為新王寫祭祖詞。”
群臣也立刻對著李如柳叩頭行禮道:“臣等糊塗,臣等罪該萬死,臣等恭迎陛下。”
說完,群臣立刻讓開了一條路,分成了兩排。
江夏扭頭看向李如柳,李如柳拉著李念君的手道:“快,念君,這就是你爹,快叫父王!”
“父。。。。。。”李念君激動地吐出了一個字,後面的就再也叫不出來,只剩下眼淚不停地流著。
江夏看到李如柳和李念君也頓時紅了眼眶。
他有想過自己見到李念君會不會有陌生感,會不會緊張。但是此刻他才明白,為人父者,真正見到了自己的孩子,哪怕是素未謀面也會有一種親近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脈相連。
江夏走到李如柳面前,伸手替李如柳擦拭掉嘴角的血跡。
江夏看著李如柳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李如柳搖搖頭,虛弱地說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瞞著你。。。。。。”
江夏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李念君道:“不,他是你對我的恩賜。”
此刻李念君終於理順了氣息,嚎啕大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