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趕赴宣府四鎮上任。
江夏掃了他一眼,而江彬也看了江夏一眼。也許是感激於他這次幫他坐上了宣府四鎮統帥的位置,江彬對著江夏微微點了下頭。
江夏也略微頷首,然後走到屋子中間去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
朱厚照反身一把抱著江夏,“哈哈,抱住你了吧,小美人兒。。。。。。來,讓朕親一下。”一邊說著朱厚照一邊用雙手捧著江夏的臉準備吻下去。
“砰!”江夏毫不猶豫地一記膝頂立刻讓朱厚照變成了蜷縮的蝦米。
朱厚照一邊用手拉著自己眼上的布條,一邊痛苦地咳嗽著說道:“賤人,你敢犯上?來人啊,推出去砍了!”
“你要。。。。。。”江夏一句“你要砍誰”還沒說完,突然他感覺一道凌厲的殺意直逼自己而來,江夏心中打了一個冷顫抬頭看去。只見江彬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沒有任何提醒,江彬已經凌空躍起,雙手舉刀以泰山壓頂之勢看向江夏。
也虧得江夏反應迅捷,當即想也沒想便就地滾了一圈躲開江彬氣勢凌厲的這一刀。
江彬武功何等高強,一刀未奏其功,當即刀鋒一轉又向江夏砍去。
江夏這一下發狠了,他身子一錯,硬生生用胸痛去接江彬這一刀,同時右手一抖一把短劍滑落於手中,只要江彬這一刀砍下來江夏就能用短劍捅他一劍。
老子是打不過你,但是老子敢和你玩兒命!
恰在此時,朱厚照拉下布條反應了過來,他大叫一聲:“住手!”
江彬彷彿條件反射一般,已經砍出來的長刀瞬間收住了刀勢。如此強行收住刀勢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恐怕江彬此刻已經受了一定的內傷都說不定。
但是江彬住手了江夏可沒準備就這樣放過他,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出去,這一腳恰好踢中江彬下體。
江彬整個人的臉色都變紅了,他雙腿夾緊深吸了一口氣。江彬怒瞪向江夏道:“你。。。。。。”
“啪!”江夏突然又煽了他一記耳光,冷聲道:“你什麼你?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動刀子。”
江彬如今身為宣府四鎮統帥,論官位比江夏只高不低,只不過江夏說話間就露出了自己右手手臂上“如朕親臨”的紋身。所以江彬硬吃了他一記耳光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用冷然的目光死死地看著他。
“啪!”說著,江夏又煽了他一記耳光,罵道:“記住,這記耳光是替皇上打的。他的命令是‘推出去砍了’,不是叫你在這個練功房裡砍。連話都聽不明白你還有什麼用?”
“好了,別為難他了大哥。”朱厚照面色有些尷尬。
常言道打狗欺主,江彬就是朱厚照的狗。江夏這樣打法朱厚照自然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也瞭解江夏那脾氣。睚眥必報,報必十倍還之。所以朱厚照由得他煽了兩耳光這才開口叫住手。
朱厚照看了江彬一眼道:“記住,朕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對我大哥江夏出手,以後別再犯同樣的錯。”
“是,末將記住了。”
說完,江彬看向江夏,躬身行禮道:“冒犯了江大人,還望江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則個。”
江夏冷冷地看著江彬,他冷哼了一聲。
此人不僅武功高強,並且還能屈能伸,他日必將成為一個人物。好吧,他現在已經是宣府四鎮統帥,已經是個人物了。
朱厚照擺擺手對江彬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江彬應了一聲後退下。
江夏掃了房內的女人一眼,淡淡道:“讓她們也退下。”
朱厚照點點頭,擺了一下手。房內的女人全都退了出去。
江夏道:“京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