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赤--裸裸地挑釁,這對於整個警察局來說都是侮辱, 現在有了進展恨不得調動所有人都去調查。
齊銘和白向墨見狀, 也就不再摻和那邊的事,去調查的人已經夠多了, 他們目前暫時不需要花費這些力氣。
警察局並非都是酒囊飯袋, 只要肯幹一定能有所收穫。
再者, 兇手雖然是有目的性地殺人,受害者的外貌都是差不多的。
可在北平城, 擁有這樣外貌的女性非常多, 因此也充滿了隨機性。
調查這樣的兇殺案往往是最麻煩的, 難以從受害者身邊查起, 調查物件和範圍非常大。
想要將兇手的目標群體範圍縮小, 以便反推兇手,就要確定其他受害者身份, 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共同點。
「和七號死者相符的失蹤女性有兩位,一位是20歲的學生, 名叫黃樂婷她是在半個月前失蹤的。家人說她那天去參加學生聯誼會, 聯誼會結束後,獨自一個人離開之後就失蹤了。
另一位是23歲的劉靜,她是一位家庭主婦, 在二十天前失蹤的。據報案人說, 她那天下午說是出去買東西,出門之後就再也不見回來了。」
齊銘將手裡兩位失蹤者的資料擺在桌上, 黃樂婷只有一張一寸的證件照, 看相片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
劉靜的相片更多一些, 除了全家福還有自己個人相片,個人相片是婚前拍的,笑得甜甜的,和婚後有些木訥的樣子有很大差別。
「劉靜也有了孩子。」
白向墨拿起那張全家福,這一張是孩子剛滿周歲的時候,全家人一起拍的。
相片背後有日期,是三年前拍的。也就是說,她的孩子現在已經四歲了。
齊銘抬眼看他:「你認為已婚有子是受害者共性?」
「現在最好不要先入為主。」白向墨強調,卻又坦言道,「像這樣非隨機性殺人的連環殺手,兇殺物件往往跟自身經歷有關。」
而這種經歷往往是與兇手童年有關,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成長是有很大影響的。
雖說不幸的家庭出生的孩子,並不意味著就會長歪,相反很多人雖然心中有陰影,卻變得更加地堅強,待人更加溫柔。
可確實有很多兇殘的罪犯童年都有這樣那樣不幸的經歷,又或者被過度的寵愛,影響了他的人格發展,失去了同理心,變得十分的冷血。
透過兇手作案方式和手段的分析,對案犯刻畫分析。
兇手是一位冷血且兇狠殘忍的人,他的挑釁是在被暴露之後,內心極為惶恐和憤怒,想要令人畏懼自己。
用極端的方式讓自己心安,窮兇極惡卻又小心翼翼。
這樣的舉動很可能源自於自己的經歷,極致打壓下的反彈。
白向墨看到高瑩,心中難免有所猜想。
刺激兇手的憤怒點在哪裡,是不是與童年經歷有關?
齊銘點點頭,但並未做評價。
「劉金霞和高瑩確實有情況相似之處,她失蹤後家人並沒有及時報案,還是她的朋友登門未見人,這才趕緊報的警。」
白向墨擰眉,「她的丈夫為什麼沒有報警?」
「他們認為她跟人跑了,這麼丟人的事藏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對外宣揚,就算費盡心思找回來也不是他們家媳婦了。」
不僅劉金霞的丈夫和公婆,就連她的親生父母都不在意,說她已經嫁了人了就不是劉家人。
因此那朋友只能自己去報警,因為不是失蹤者家屬報警,警察也不重視,若不是為了查分屍案,完全被扔到了一邊。
「劉金霞在外頭有人?」
「根據報案人章女士表示,劉金霞是個安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