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此舉會讓自己與大哥的戰爭更深一層,更有可能與大哥分庭抗禮,他也不在乎了。大哥讓他受的痛苦還不夠嗎?他付出了這麼多就不應該討一點回報嗎?
想到此,大手伸到水星月的衣領下,用力一撕,衣服上的鈕釦全部散落在地上了。
輕輕地挑開那些衣服,他的眼神開始熾熱。
慢慢地俯下身去,心裡嘆道:月兒,不要恨我!
蘭姨最先求助的人是沈如濃。
聰明的沈如濃明白蘭姨的指手畫腳後,臉色大變。
“蘭姨,立即通知旭,我先趕去炎居。”拋下一句,沈如濃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醫居,然後在月色下施展與仇陽同出一轍的輕功。
希望仇炎不會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來。
沈如濃顧不得為自己心痛,只希望事情不要演變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因為她一直暗戀著仇炎,對於炎居的一切她都不陌生,她在炎居大廳沒有看到仇炎的影子時,心瞬時沉進了谷底。
樓梯她都不走了,直接施展輕功躍上二樓,直奔仇炎的房間,當她發現房門被緊緊地鎖上時,她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青白。
想也不想,暗運內力一掌把那扇房門拍開,當她看到房內的情景時,雖然暗暗舒了一口氣,不過也氣得絕色的臉上變成青菜色。
房內的仇炎正在解他衣服上的鈕釦,而躺在床上的水星月,外衣被挑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看到沈如濃進來,仇炎迅速地拉被蓋住水星月。
“沈如濃!”那三個字是仇炎從牙縫裡拼出來的。
沈如濃絕色的臉上有著痛心,“炎,你何苦呀?”幸好仇炎還未佔有水星月,否則後果不是她能想象出來的。
仇炎不出聲。
而在此時,嚴旭與仇焰都來了。
仇焰一看到房內的情景時,氣憤地上前揪住仇炎就是狠狠地一拳。
仇炎回手也是狠狠地一拳。
“你,你居然如此對待月兒?”仇焰氣恨地吼著。
仇炎改揪住弟弟的衣領,怒道:“為什麼不可以?就是因為你太君子了,你才失去她。而我也跟你一樣,才會讓大哥把她搶走!”他和弟弟就是對她太君子了,才被大哥橫刀奪愛。
趁兄弟倆在爭吵,沈如濃連忙上前把水星月用被包裹住扶了起來。
看著兄弟倆人爭吵,看到一向冷靜的仇炎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嚴旭不禁嘆息紅顏多禍水呀。
沈如濃扶著昏迷的水星月離開仇炎的房間,她必須在仇陽回來之前把水星月送回陽居,否則仇炎和仇陽就要正面衝突了。
她不希望仇炎受傷。
仇陽的冷狠加上一身武功,仇炎一定不是仇陽的對手,就算仇炎連正眼都不看她,就算仇炎想著染指水星月,她依然不想仇炎受傷。
沈如濃的心願並不能如願,一出炎居就遇到了剛剛才回到莊裡,得知此事的仇陽。
“陽?”
沈如濃不禁抬眼望著天上的明月,純潔的月亮娘娘為什麼不幫幫忙呀。
仇陽的臉色比十年的鍋底還要黑,他一伸手就從沈如濃手上撈過水星月,看著失去意識的水星月,然後扯開被子一看,臉色更黑。
“陽……她還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沈如濃只能無奈地道出事實。
仇陽從水星月雪白的肌膚上看不到任何的吻痕,他相信水星月還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但是他的弟弟明知道她已成為他的女人了,居然還敢染指她。真以為掌管黑勢力,又爭取事業權就能從他手中奪回她嗎?
嚴旭與仇炎他們也跑了出來。
看到仇炎,仇陽黑著臉瞪著自己親親的二弟。
仇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