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西弗勒斯覺得“不詳”這兩個字用得實在是太輕了!
“什麼?!為什麼要我陪他去對角巷?”西弗勒斯忍不住咆哮道。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稍安勿躁,先來點飲料如何?”鄧布利多答非所問,很顯然,他也是少數幾個不受毒液影響的厚臉皮,他往前推了推自己特質的蜂蜜柚子茶。
“總之,不要再把他推給我!”西弗勒斯的表情看起來很是糟糕,他似乎很想把那粘糊糊的飲料倒在某人的頭上,“同意他成為我的助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可是……”鄧布利多努力把他那滿是皺紋的臉擺出了可憐的表情,“西弗勒斯,其他我所能找的教授們都有事不在啊,畢竟要開學了,他們總要去準備一些必需物品,你看,你正好在霍格沃茲……”
“很抱歉,我正準備回蜘蛛巷尾呢……”西弗勒斯冷笑了一下,然後不予理睬地轉身欲走。
“總得有人陪他去買一根魔杖啊。”看著西弗勒斯黑袍翻滾的背影,鄧布利多裝作自言自語地嘆息了一聲,“不能一直拿著聖戈芒醫生送他的二手貨啊,可憐的安格里斯,連命定的魔杖都已經毀在了……”
“閉嘴!”西弗勒斯的瞳孔微微地縮了一下,他想起來了,安格里斯的魔杖,在他被抓的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他們這些食死徒折斷了。
不關我事,西弗勒斯緊緊地握住藏在袖子裡的拳頭,那又不是我折斷的!
他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校長室。
然而想是這麼想,但是,幾天後,對角巷的大街上,安格里斯目不暇接地打量著四周來來往往的人,還有那些看著就很神奇的店鋪,卻在一圈眼神轉下來後,停在了旁邊的黑袍身影上。
“本來鄧布利多校長說要帶我來的啊。”他疑惑地看著西弗勒斯,“怎麼是你?”
一聽到鄧布利多明明是要親自來對角巷的,深感自己被欺騙了的西弗勒斯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狠狠地哼了一聲,然後冷冷地對安格里斯說道:“我只是正好要來進一些魔藥材料而已!所以才順便配你買一根魔杖的!”
他死死地加大了順便二字的音量,卻換來了安格里斯更為莫名其妙的眼神。
“誰說我只買一根魔杖的。”他瞥了西弗勒斯一樣,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卷羊皮紙,瀟灑地抖了抖,任由羊皮紙散開,直接跌落到地上,接著宛如地毯一樣地劃過了好幾米……
“這裡都是我要買的東西。”安格里斯好心地解釋了一句,還不忘補充道,“我自己是不懂的啦,都是鄧布利多校長幫我考慮的,我父親有留遺產給我,你只要帶我去就行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
西弗勒斯內心呈咆哮狀地詛咒著這個名字的所有者,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安格里斯:“真是抱歉,法爾斯先生,我!只負責幫你買魔杖!僅此而已!”
“……”安格里斯沉默了一下,便無所謂地捲起了羊皮紙,然後聳了聳肩,“那好吧,我們就先去魔杖店吧,之後你買你的東西,我買我的東西,滿意了嗎?”
雖然有點奇怪於安格里斯這麼輕易地妥協,但西弗勒斯還是心情稍微緩和地哼了一聲,便大步向前走去。
“跟上。”他硬邦邦地開口說道,“我們去奧利凡德魔杖商店。”
說完,他就毫不回頭地快步往那裡去了。
沒過多久,安格里斯就擁有了自己的魔杖。
他買魔杖的過程實在算得上是普通,除了某個老頭不停地神神叨叨地懷念著以前那根陣亡的魔杖以外,一切都還算平靜。
唯一算得上是有點詭異的,卻是奧利凡德將這根魔杖遞給安格里斯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長,雖然杖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