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黃思菱的手說道:“思菱,這次多虧了王爺。若不是王爺,霑兒就會沒命了。”原本還覺得佑王太無情了,沒想到是她錯怪了王爺。
說起這事,黃思菱就氣得不行。自家王爺清清白白的,卻憑白背了個尋徇私包庇的惡名。
黃思菱冷著臉說道:“王爺根本沒管這事,也勒令我不準插手這事。這次他能平安無事,是他運氣好。再有下次,怎麼死都不知道。”孃家人不給他掙臉,還連累丈夫,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了了。
亨氏有些傻眼。這怎麼跟她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黃思菱說道:“娘,你若是來看我跟旭兒,我很高興。可若以後為黃賢跟黃霑來,你也不要怪我不給你好臉色。”雖然黃賢現在表現不錯,但啟佑跟他說這也是個假面人,讓她防著點。因為自小就不喜歡黃賢,自然也就聽了啟佑的話。所以,兄弟兩人都不受黃思菱的待見。
亨氏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若實在不喜歡,我以後不說他們的事了。”自從嫁給佑王,女兒就什麼都聽佑王的。也幸虧佑王一心一意對她,若不然得愁死。
回到家裡,黃守山問道:“這事思菱怎麼說?是王爺做的嗎?”其實以他跟佑王打交道的次數,他不認為啟佑是出手相幫。但心裡,卻存了這個念想。因為若真是啟佑幫忙,這表明女婿還是念著黃家的。
亨氏搖頭道:“思菱說王爺從始至終都沒管此事,而且還勒令不准她管。”
黃守山看著老妻,說道:“賢兒跟霑兒到底是她的親弟弟。打斷骨頭連著親,你多跟她說說,讓她在王爺面前念下他們的好。”
別人家女兒高嫁,能得諸多的好處。他女兒嫁是嫁得好,可除了得了個好名頭,半分好處都沒有。
亨氏搖頭說道:“以前我的話,她還會聽。現在,我的話她也不聽了。”
黃守山氣惱道:“但凡顧著點孃家,我們也不至於到這地步。”她是過得舒服,可黃家卻是在走下坡路。次子不成器,長子雖然穩重但也沒什麼才幹。等他走了,沒個人幫扶黃家就得沒落了。
這話亨氏不愛聽了:“佑王性子霸道,不準思菱多與我們走動,思菱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為了孃家忤逆佑王的意吧?佑王那性子,逆了他的意思,你覺得思菱有好日子過?”哪怕黃賢跟黃霑現在對亨氏特別孝順,但她最疼的還是自己的骨血。
半響後,黃守山說道:“一個女婿半個兒,我這女婿有跟沒有一樣。”思菱沒出嫁的時候,對他還算尊重。可等思菱過門以後,就對他冷淡下來了。
最開始啟佑很尊重這位老丈人的。可後來黃守山為了更上一步,想借他的手扳倒對手上位。知道這事,啟佑對黃守山的態度就冷下來了。
亨氏說道:“一個女婿半個兒?佑王叫你一聲爹,你敢應嗎?”
啟佑都是稱呼黃守山跟亨氏為岳丈跟岳母,從沒叫過他們爹孃。君臣有別,夫妻兩人也不敢有異議。
黃守山氣得背過身,不肯跟亨氏說話。
亨氏沒好氣地說道:“霑兒的事也了結了,你這病也該好了。”
黃守山哼哼了幾句,不接她的話。
第二日啟佑到乾清宮,見啟浩遞過來一份摺子給他。
啟佑接了過來,不過沒開啟看,而是直接問道:“大哥,這是御史彈劾我徇私枉法的吧?”
啟浩笑道:“你倒是清楚了。”
“我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怕他們彈劾。”他會為了黃霑徇私枉法,這不是笑話嘛!
兄弟這麼多年,啟浩哪能不知道啟佑的性子。若是至親之人出了這種事,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救人。可黃霑,壓根不可能。
啟浩說道:“黃家時不時鬧出點事來,連帶你也跟著受累。”之前黃家開賭場的事,啟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