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知道,還沒來得及,他就走了。」
哭太多,頭會疼。嗓子很疼,鼻子也不適。
秦雲英揉揉額角,勉強露出個笑容,「還好之前我沒時間。」
「現在看來,和他有關的,我都捨不得。」
紋身師的手速很快,本子上出現一串花體文字,顧念認出是拉丁文。
「愛人已逝。」
這是紋身師給出的答案。
紋身期間,秦雲英側躺著,眼淚隨著眼角,緩緩流動。
腰側傳來的疼,一點點令她清醒。就算她再怎麼騙自己,有些事已經發生。
回程的路上,秦雲英蜷縮在副駕駛。裹著披肩,身上卻暖不起來。
「顧念,你知道我昨天接到了什麼電話嗎?」
她聲音不大,體力流失嚴重,儼然快要支撐不住。
「房地產公司。」
顧念插不上話,只是時不時看她一眼。
「通知我去收房。」
秦雲英露出苦澀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去年悄悄買了期房,全款,寫的我的名字。」
哽咽了幾下,秦雲英擦擦眼淚,「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的爭吵,彼此間零落成泥的信任,讓秦雲英再也無法明白韓行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了。
「有什麼話,為什麼他不在活著的時候和我說?為什麼收房不是他帶我去?」
歇斯底里的問話,註定得不到回應。秦雲英放聲哭泣,車廂裡迴蕩著她的聲音。
顧念無法說出將心比心、完全明白秦雲英感受的話。
可她只是聽著,就已經眼睛濕潤。
世間的感情,最難琢磨。
凡事加上一個最字,便要承擔高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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