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太多的痛苦了。”
段遠希眯著眼探究地看著子叔,正好又看到子叔脖子上那個刺目的青紫,於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你昨天在哪過夜的?”
子叔撩了撩長髮,直言不諱,“和一個男人過了一夜。”
見子叔一點隱瞞也沒有地說出真相,段遠希直覺心中隱約不快。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提出想做他的女人後,還會再去找其他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是第一個。
盯著子叔,段遠希的藍眸中泛起了層層波濤,他伸出手,勾住子叔的纖腰,猛地將她攬進懷中,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危險說道,“是和早上的那個男人?”
看到段遠希眼中隱含的深沉,子叔勾唇輕笑,“怎麼?大情聖也會吃醋?昨天我便說了,遊戲從今天開始,若我沒有猜錯,你昨天應該也是溫玉在懷,徹夜銷魂吧!”
段遠希微微一愣,隨之低笑,一手輕輕勾著子叔的下巴,輕佻地說道,“你是在吃醋我和其他女人上床?”
子叔挑挑眉,語氣輕鬆地說道,“沒有吃醋,只是想說,既然我們之間也只是一場遊戲,那麼兩個人公平些,如果你能找別的女人,那我和其他男人過一夜也沒什麼!”
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段遠希真是又氣又惱,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子叔的雙唇,半晌分離,沙啞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許再和其他男人上床。”
閉上眼,子叔淡笑說道:“看你表現!”
天漸黑,空中似乎瀰漫著一層茫茫的霧。朦朦朧朧,看不透未來,也看不透子叔深沉的心思。
……
段遠希帶著子叔去了一家高階的餐廳用過餐後,便帶著子叔去了楓藺酒店。
楓藺酒店……
是葉家開的。
子叔下了車後,靜靜看了許久。
段遠希將車鑰匙交給泊車的工作人員,在她凝神的時候,走到她身後,眼神頗有些複雜地看著她,隨後彎起薄唇,在她耳邊輕語,“我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現在後悔,我不會勉強你。”
子叔回頭,揚起一抹笑容,漆黑如墨的眸中沒有絲毫情緒,“後悔什麼?我子叔做事兒不後悔。”
葉許廷本就為段遠希在楓藺酒店留了一間套房,因此段遠希不需要去總檯登記便能直接上去。
段遠希攬著子叔的腰走向電梯,正好在向總檯小姐問話的經理見到了他們,一臉愕然震驚,總檯小姐也瞪大了眼,問道,“經理,那個不是葉總的女朋友嗎?怎麼和段先生在一起,還那麼……親密?”
經理回過神,取出手機撥了葉許廷的手機,對方卻顯示關機。
遠遠的,電梯門慢慢關上。
進了套房,段遠希和子叔先後去洗了個澡。
浴室裡,也有一面落地的大鏡子,那面鏡子,讓子叔想起了三年前她還是段遠希情婦時。
明澈漆黑的雙眸注視著鏡中裸身的女人,冷淡的眸中,漸漸帶上了一分自嘲。
她永遠都是一個感情上的失敗者。
而她的一生和段遠希也還真是有緣。
三年前,她是段遠希的情婦。
三年後,她又再次和他糾纏上。
這個人,永遠都是在她受傷時出現,可惜,他不是良藥,卻是利刃。
慢慢地套上薄緞睡袍,繫好腰帶,走出了浴室。
才剛走出門,她便被段遠希那雙強勁有力的手臂攬進了懷中。
身子相帖,段遠希感覺到子叔那件睡袍下的不著一縷,眼中眸色轉深,變成了迷人的鈷藍,似浩瀚深海中燃起了火焰。
兩層薄薄的睡袍擋不住他身上絲絲凝滿慾望的熱氣,他一手隔著薄緞包裹住子叔柔軟的渾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