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步步走到於子瀾面前。
看著子叔臉上冷厲的表情,於子瀾只覺背脊莫名其妙地發冷,心中也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但心中想的最多的卻是:她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你要。。。”還未來得及說完話,於子瀾被子叔猛地推抵到了牆上。
子叔一手掐住她的咽喉,一手揚起,狠狠地颳了她兩記耳光。一切都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於子瀾還未反應過來,只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子叔。
“沈,你做什麼?”病床上的於軾軒看到子叔未說緣由地鉗制住於子瀾,心中又驚又疑,大聲說道。
“做什麼?向你的寶貝妹妹討債來了!”子叔依然不動,頭也未回,冷冷說道,話中不帶絲毫溫度。
於子瀾蒼白嬌美的瓜子臉上滿是恐懼,使勁掙扎,想要掙脫開子叔的手,她艱難地說道:“你。。。你放手。。。”
“放手?”子叔冷笑一聲,湊近她幾乎變形猙獰的臉龐,眼神冷厲如刀,冷笑著,“你對付別人時,可有想過要放手?”
說著,子叔加重手上的力氣,疏洩她心中的憤怒,於子瀾的身體猛烈的抽搐、崎屈,纖細的喉嚨也在咔咔響著。
於子瀾緊緊抓著子叔的手,尖利的指甲深深嵌進子叔的皮肉,甚至摳進了子叔右手紗布鬆脫開的傷口。
她的手柔美而潔白,膚如瑩玉,細緻得不見一點瑕絲,而子叔的手,卻爬上一道猙獰的傷口。
“沈,你冷靜點,塊放開手,你要掐死她了。”
“哥,救我。”於子瀾喘息著向於軾軒求救,迷濛的水眸中盈滿波光。
於軾軒焦急地爬下床,拄起床邊的柺杖想要上前阻止。身上的傷勢未好,而他又因久未下床而狼狽地摔倒在地。
“哥。。。哥。。。”於子瀾因為空氣無法到達胸腔而瞪大了眼睛,裡面流露的滿是驚恐。
她死死摳著子叔的傷口,鮮血蔓延著子叔的手臂滴到了地上。
手上傷勢加劇,察覺到於子瀾尖銳的指甲深深嵌進了傷口中,像是要撕裂一般地疼痛,麻痺了神經,但子叔的表情卻依舊也未變,感覺自己的右手有些失力,她眼角一瞥,從一龐的水果盤中拿起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於子瀾白皙無瑕的臉頰上。
“你放開我,哥,救我!”話中帶著哭腔,渾身顫抖的於子瀾嬌弱的彷彿毫無傷害能力的小動物。
“世界上為什麼有你這樣的人,能夠把自己的陰險狠毒掩藏得那麼深,表面卻還是一派青春無辜的模樣?”子叔看著她,眉宇間的笑意豔若晚霞,冷冷黑眸中卻是讓人驚悚的恨意,“你根本不是人,是個畜生。不,就算是個畜生,也比你有道德,有人性,更像個人。至少它們也從不掩飾它們的兇殘,而你呢?美麗的於家小姐,你有膽做,卻是沒膽認!”
察覺到子叔可能發現了什麼,於子瀾的臉色一變,卻表現地更加恐懼,“你,你胡說什麼,我根本沒有對你做什麼!”
“是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呢?你不該是面不改色地否認嗎?”子叔冷笑道:“你衝了我來也就罷了,膽你不該連累到我的人。”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於子瀾彷彿要暈倒一般,身子不停地打著寒戰,宛若秋風中單薄嬌弱的白花。可沒有人知道,那花卻帶著劇毒。
“不懂嗎?我教你。你說,該怎麼做好呢?找人好好‘侍候’你,順便替你完美的臉蛋做一做保養,如何?”子叔諷刺一笑,繼續道:“還是要我挖了你的一雙眼睛?或許那樣不見天日的黑暗才是最適合你的生活?”
話才說完,於子瀾的臉色頓時蒼白。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魔鬼?哈哈哈”子叔放聲大笑,笑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