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為了私利拿去買賣的貨物,也不是你們為了試探什麼而壓上的籌碼,他們有自己的情感,既然如此沒有感情,當初又何必千辛萬苦生下她?不能給她應得的親情又何必重新找回她?他們小,卻依舊會記得曾經自己最信任最親的親人給他們的傷害,作為父母,你們難道不為自己的行為汗顏?即使你們不會,我也為你們感到羞愧,請吧。”子叔伸手指向門口,“我沒什麼心情聽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親情的交易,請你們出去吧。”
“媽咪。。。。。。”察覺到子叔此刻紊亂的心緒,小諾從子叔懷裡抬起了頭,漂亮純淨的翡翠綠眸看著子叔,柔軟的小手也輕輕握住她的手,甜甜糯糯的嗓音安慰道:“媽咪不氣不氣,諾諾疼媽咪。”
子叔撥出一口氣,輕輕將貼心的孩子攬進懷中,心中卻更加堅定了信念,雖然如今段遠希認不得她,但即便日後他知道小諾是他孩子,子叔也絕對不會把小諾交給他,他不配做一個父親,一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一個只會用錢來買自己孩子的男人根本沒資格做父親。
段遠希微微蹙起眉帶著一絲思索的表情看了看小諾,又看向子叔,卻沒有言語,反倒是秦觀,勾起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視著他們。
其後,段遠希和宋亭離開了她的病房,而他們之間的事會如何解決,子叔也不願再管。
。。。。。。
四天過去了,葉許廷依舊沒有清醒,而此時子叔的身體已經大致恢復了正常,這之後,她將小諾暫時託付給了安平,便去照顧葉許廷了。
葉許廷一直昏迷不醒,子叔坐在他的病床前,輕輕撫摸著葉許廷的額頭,看他才幾天便明顯瘦削了許多的俊顏,心裡一陣心疼。
纖纖十指輕輕捧住葉許廷俊美的臉龐,子叔低下頭,輕輕吻上他緊閉的雙眸,吻上他挺直的鼻樑,吻上他總是溫柔含笑的嘴角,最後慢慢地移到了那張失了血色的薄唇上。
薄唇因為乾澀,子叔必須不停地用棉籤沾水替他塗抹以保持溼潤,可每塗一次,子叔便會想起他在黑暗中以口渡血給她保持體力,便會想起他在黑暗中欣喜地吻住自己,說她的吻他等待了許久,便會想起他在昏迷前,薄唇含笑看著自己,深情地說,“你沒事就好。”
每想起一次,便會心疼一分,子叔凝視著近在咫尺卻無法交流的男人,心痛似揪。
“許廷,你醒來,許廷,我就在你面前,你睜開眼睛看看。”子叔輕聲呼喚,
吻上他的唇瓣,讓彼此的氣息在唇舌間交錯。
她一次次的輕吻,一次次地輕喚,“許廷,你醒來好嗎?你醒來,我就將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你,許廷,你聽到了嗎?”
身下的葉許廷彷彿感知到她的呼喚似的,合攏的眼瞼,微微動了動,子叔心中一跳,激動地屏息等待,可他卻又沒有了動靜。
子叔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起身,看護不知何時送來了每天為葉許廷擦拭身子的溫水,卻是悄悄放在了桌上。
子叔將那盆溫水端到了病床邊,解開葉許廷的紐扣,輕輕地褪下他的病服,
肩胛處滿纏的紗布是那樣的觸目驚心,而他赤裸的上身,原本光潔的肌膚如今也是傷痕遍佈,那每一道痕每一條疤,卻都是為她而受。
子叔擰乾了溼巾,避開他身上的傷處,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子,動作輕柔,似在擦拭一件心愛易碎的瓷器。
費了許久的工夫,子叔才將他的上身擦拭完。重新擰過溼巾,子叔又輕輕褪下葉許廷的長褲,露出他光裸完美的下半身和那修長緊實的腿。
眼前是一個成熟且極有魅力的男人的裸體,但子叔未有絲毫羞澀,她依舊細心地慢慢擦拭,在擦到他的小腹時,卻發現,手下那原本沉睡的男性象徵竟然漸漸灼熱,顏色也慢慢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