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進去!大王子說了,要是讓別人進去了,我們的腦袋是要搬家的,您就體諒體諒我們行嗎?”
“大王子的命令是命令,我景澤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嗎!誰再敢攔我,立馬處死!” 洪亮嚴厲的語氣讓侍衛們都不敢再阻攔。果然是有著王族血統的人,語氣裡都帶著不能違抗的威嚴。
來人一進門就衝到白清面前,一點讓人思考的時間都不給,又是一個火熱的擁抱。這驚呆了在場的兩人,白清首先反應過來。
“放開我!”雖然知道沒有用,但白清還是不停的掙扎著。因為眼前的人每次都把他抱的好疼,像用盡生命般擁抱他一樣,這樣的感覺讓白清非常不舒服。
“你不認識我了嗎?”
白清放棄掙扎,低吼道,“不認識!請你放開我,你抱的我好疼!”
“哦,對不起,弄疼你了。”趕緊鬆開。
白清抬眼看這個人,眼眶像剛剛大哭過一樣紅紅腫腫的,心下竟生出一點莫名的愧疚。“你是誰?”
“我是景澤,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白清想了想,搖頭。
果然如回報的那樣…失憶。查詢過醫書後發現,這種病不能逼迫失憶者馬上想起以前的事情,要是以前的記憶與現在的記憶衝撞刺激到大腦,會有生命危險。最好的辦法是一點一點的喚醒以前的記憶,對身體的損傷才能減到最低。既然如此,我不能急躁,不能急躁!景澤在心裡努力地勸服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後景澤才緩緩開口。
“你很像我一個故人,一時激動,多有冒犯。”
眼前的人有著如刀刻般精緻的五官,英氣的眉,深邃的眼神,與景言給人的感覺不同,讓白清完全沒有警惕之心。“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
談話的兩人完全忽視了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雲兒。“不知王子殿下特地來此所謂何事?”語氣盡量平穩的發問
“哦,我,我是來找王兄的,看來他不在,那我下次再來。”確定了白清真的失憶,景澤不便久留,要是和景言撞上可不妙。
“王子殿下慢走。”
景澤依依不捨的離開,臨走前留下的一抹苦笑像利器般重重的擊打在白清的心上,心裡說不出的苦澀。
寢宮外的一個拐角處凌耿小聲的詢問道,“殿下不過去嗎?”
危險的笑意爬上景言的嘴角,“幹嘛過去破壞氣氛,看著可愛王弟的悲憤表情,我心情大好。”
“是是是,屬下多嘴了。那這兩個侍奴。。。”
“一會兒把他們放回去。”
放回去?凌耿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主子的想法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就這樣放回去,難道剛到手就玩膩了?算了,主子的想法哪是我能懂得,就是有再多疑問也不敢問,只能照辦。“是。”
景言語氣轉冷,“復仇會那邊也給我抓緊點,雖然刺客都死了,但身上的刺青必須給我查清楚!”
拖著尚未復原的身體,衛孝艱難的來到王后的寢宮。看著一臉蒼白,雙腿站立困難的表兄,王后有些愧疚:“言兒不懂事,希望你多擔待點。”
衛孝嘆氣:“他恨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不會和他置氣,畢竟是我對不起他。不說了,我來是為另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當年的事情果然有活口,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又回來折磨我們。壽宴上的刺客和闖王子寢宮的是一夥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同樣的刺青。我想借上次給您的東西一用,把他們一網打盡。否則不知道又會怎麼傷害到王子殿下。”
衛孝說的每一個字都狠狠戳進王后的心,當初的一幕幕迅速的在腦中閃過,“不!絕不能傷到言兒!”王后激動的握住衛孝的手,“求你一定要保住他,求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