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郎一下子回過神來,連忙找藉口搪塞:&ldo;可以,當然可以啊!我剛才在思索這群神秘人究竟是什麼人呢?他們究竟是誰派來的?竟想要置你於死地?&rdo;
楚清韻聞言,茫然的搖了搖頭道:&ldo;我也不知道啊,我平日裡也沒有得罪什麼厲害的人啊。&rdo;
說著,於郎也重視起這個問題來:&ldo;你仔細想想,是誰那麼恨你,甚至想要置你於死地?&rdo;
楚清韻依舊搖頭。
於郎見楚清韻這幅模樣,便知道再怎麼問他也不可能從楚清韻的嘴裡問出什麼了,這個心思簡單的丫頭怎麼是那些心計深沉的人的對手呢?於郎不再深究此事,反正他早晚有一天會揪出這個想要害楚清韻的人的。
此時楚清韻關注的東西顯然不在這個問題上,又說道:&ldo;那我就叫你哥哥嘍?&rdo;
於郎無奈的苦笑了下,又緩緩點頭同意。
&ldo;哥哥?&rdo;楚清韻試探著叫了一聲,只見於郎點了一下頭算是作答,楚清韻更是高興,又&ldo;哥哥,哥哥&rdo;的叫個不停,全然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只有於郎知道,隨著楚清韻這一聲聲哥哥的叫出,他與楚清韻之間除了友情兄妹情,再也不會有其他。
第二天天剛剛泛白,於郎和楚清韻就準備起身下山了。
由於昨晚天暗,楚清韻並沒有看到於郎背後長長的傷口,早上起身看到的時候楚清韻一陣心驚,禁不住的泛起一陣心疼,眼淚汪汪的看著於郎道:&ldo;哥哥,你疼不疼?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昨晚怎麼不告訴我?我們快些下山吧,你的傷口若不及時醫治,怕是會有危險的。&rdo;
於郎聞言,心中一暖:&ldo;傻妹妹,哥哥早就不疼了,哥哥身強力壯,還要保護你呢,怎麼可能會有事呢?&rdo;
楚清韻知道於郎是在安慰她的,也不多說別的,只是催促了於郎快快下山。到了山路不好走的地方,於郎要抱楚清韻下去,楚清韻死活都不同意,&ldo;我雖然有傷,可是我的傷在胳膊,又不是腿,我還能走路,幹嘛要你揹我啊?&rdo;說完,楚清韻率先走了下去。
於郎無法,只得跟在楚清韻身後,生怕她有什麼閃失。其實此時於郎的狀況十分的糟糕,背上的傷口很深,血幾乎染紅了他整個背部,身上其他幾處也有傷口,此時的於郎根本就是在強撐著自己,生怕自己倒下了,楚清韻遇到危險。
一路跋涉,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小鎮,神秘人應該不會想到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因此,這個小鎮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了。
此時的於郎和楚清韻都分外狼狽,楚清韻還好一些,只是手臂處的衣服上有骯髒的血跡,相比之下,於郎就狼狽的多了,臉上也有著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別人的已經幹了的血,衣服的後背被劃開,傷口露了出來,衣服的下半部分也被於郎撕下來給楚清韻和自己包紮傷口。
兩個人如此形象,在街上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於郎和楚清韻彼此攙扶著,也顧不得旁人的眼光,直奔客棧去了。
到了客棧,小二著實被這狼狽的兩個人嚇到了,正準備趕他們離開時,卻發現是於郎和楚清韻這兩個前幾天還在自己這裡住店的衣著光鮮的兩個人,趕忙迎上前去:&ldo;您二位這是怎麼了啊?&rdo;
於郎見小二還認得他們,便說道:&ldo;我們二人趕路之際,遇到了山賊,所以才變成了這般模樣,請小二哥準備兩間客房,燒著洗澡的熱水,順便幫我們從街上請個大度過來,我們萬分感謝。&rdo;
交待完這些,於郎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嚇得楚清韻趕忙找人將於郎抬到客房。其實於郎的傷比楚清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