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用?
忽然,這把刀似乎動了一下,突然不見了,沒有任何徵兆,沒胡任何劈空聲,空中的刀一下子不見了。
刀公子笑聲猛得中斷,待反應過來,只見那把刀竟然刺進自己的胸口上。他驚異萬分的盯著那把刀,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張翔一手握刀柄,一言不發,冷冷地盯著刀公子,雙眼射出慘綠色的寒意。
刀公子怔了怔,仍沒覺得痛疼,用力舉了一下刀,想劈死這張小虎,忽然覺得,一身力量竟然消失了。
“我會死在這樣的刀下?”刀公子似是問自己,又似是在問張翔,滿臉古怪之色。他精與有刀,並最喜歡與用刀的江湖人比刀!
江湖人若死,寧願死在有名的刀、劍之下!有名的武林人物手中!
那樣,雖死猶榮!
精於使刀的刀公子,他寧可死在刀下,也不願死在其它武器之下!
何況,這樣的一把殘舊的破刀?
殘疾的怪人站在那裡,更是驚訝萬分,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突然,刀公子大叫一聲:“我不願意!”然後,奮力用自己的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血一噴,立時斃命!
張翔猛然抽出刀來,笑道:“你應該高興!為這把將來揚威的刀,飲足了鮮血!”
那殘疾的怪人忽然道:“閣下好高明的武功,好快的身手!請問尊姓大名?”“你錯了,在下不會武功!”張翔笑著又道:“閣下在此一等七年!等那個不該死的人!應該就是等我?”
怪人疑惑地道:“但是,剛才閣下自稱‘張小虎’!可是,不像!”
張翔在屍體上擦去血跡,聞言點點頭,道:“閣下若認識七年前的張翔,應該能認出七年後的‘張小虎’!”
那怪人猶豫了一下:“請到屋中來!”
小屋中破爛不堪,並且有一種難聞的氣味,在昏暗的燈光下更象一個豬窩!
那怪人看了又看,忽然道:“你真的沒死?”話語中顯得異常激動。
張翔怔了怔,對他確沒有半點印象,遂答道:“閣下若是等不該死的人,他又怎麼能死?”
怪人獨眼中忽然流下淚水,扔了柺杖跪下,道:“小兄弟,我對不起你!”
“折殺在下了!”張翔說著,趕緊扶住。疑惑地又道:“尊駕卻是哪位?”
那怪人嘆口氣,道:“我是單獨飛?”
“什麼?”張翔頓時呆住。
那個輕功蓋世的丹心奇俠單獨飛,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是誰害得?
單獨飛坐在地上,嘆口氣道:“兄弟,一言難盡!”一頓,又道:“山東一別後,我準備回家看看”
“回家?”張翔不由一愣。
單獨飛點點頭,道:“我怕仇家找到,所以找了一個很隱密的所在!江湖中人,沒有一個知道我有家,還有妻兒,更沒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
張翔點點頭,知道其有不得已的苦衷。
只聽單獨飛沉重地又道:“那日,我剛進家門,卻沒見到家人,平日回去時,女兒與兒子總會飛跑著出來迎接,可是這次卻沒有,只在椅子上,坐著一五旬的老者”
單獨飛似乎陷入深深的記憶之中,緩緩道:“那老者見我進來,道:‘歸順老夫,可保你妻兒三條性命!’當時,我問他是誰,那老者道:‘是誰並不重要!’然後拍了一下手掌,就見四個彪形大漢提著捆幫著的妻兒。我問他:‘你想幹什麼?’那老者道:‘傻二少’相信你!也與你走得最近!幫我一個不忙而已,事完後,就放了你的妻兒!’就這樣,我跟著那老者進了‘苦心城’,一路上一直是蒙著眼睛!”
“你可認得那老者?”張翔問道。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