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不不不!女兒查過他的脈象,絕對沒有內功!一個沒有內功的人,又怎麼可能是絕世高手?”
李宏義怔了怔,苦笑著又道:“如此看來,江湖傳言,不足以信!也許,殺丐幫‘神手刀客’的,是另外一個同名的人!”
正在這時,家丁走進來,道:“老爺!外面有人要見您和公子!”
李宏義道:“老夫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見的嗎?”
家人道:“這人是故人,以前在咱們鏢局做過趟子手!”
“咦?”李玉竹奇道:“不是都解散,各回原籍了嗎?”
家人忙道:“不是那三人,而是張小虎!”
“啊--!”李宏義父女猛地站了起來,齊聲道:“快請!”
張翔仍是那副模樣,一身陳舊的藍衣衫,烏髮散披肩頭,與以往不同的是,背後插著一件黃色包裹的兵器。
李玉竹一見,叫道:“大哥!你真的背了一把怪刀?”
“怪刀?”張翔一怔,笑了道:“只是把破刀而已!”然後解了下來。
“哇!”李玉竹一見之下,就大叫起來,道:“傳說是一把鋸齒怪刀,卻原來是這樣的一件玩意兒!你還揹著?”
張翔道:“刀雖然破,卻是一把名刀!”
李宏義道:“好!賢侄,老夫見識一下你的真功夫!接招!”說完,右拳一晃,左拳直搗而出,跟著,就是一腳無影無形踢出。
張翔一見,身體忽然怪異地扭動,而右手食指卻詭異絕倫的指向李宏義的咽喉。
面對攻中有守的招式,他居然不招不架,而是進攻!
李宏義脫口叫道:“好膽色!好功夫!”說完六個字,他已變換了七招。
可惜,他竟未能避開咽喉位置的手指!
李宏義心中大驚,頓時內力湧出,瞪時,張翔被拳風掃出,如皮球一般滾出八尺開外。
“爹--!”李玉竹急得直跺腳,噘著道:“大哥他真的不會武功!”李宏義趕緊扶起張翔,連聲道:“賢侄,對不住!老夫一時失手!”
張翔站起來,淡淡一笑,道:“老伯,好深厚的內力!”
李宏義哈哈一笑,道:“老夫不相信你真的不會武功,所以才出手一試!賢侄手法怪異,卻不像武功招式,老夫失手了!”
張翔道:“在下真的不會武功!”
李宏義嘆口氣:“江湖中,傳說賢侄武功奇高,一刀殺了丐幫‘神手刀客’時長老!原來,全都是騙人的!”
張翔笑道:“時長老武功高強,在下怎能殺得了他?其實,時玉俊是自殺的!”
“自殺?”李玉竹大奇,:“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自殺?”
“這”張翔沉吟一下:“他並不知道我不會武功!所以,當這把刀頂在他咽喉之上時,只好自殺了!”
“哈哈哈”三人都笑了起來。
李宏義邊笑,心中卻是大為歎服。因為,這看似玩笑的話,一定是真的!
並不是時玉俊武功不濟!而是,他面對的敵手,太聰明瞭!
碰上一個聰明絕頂的人,比碰上一個武功更高的人,還要可怕十分!
笑罷,張翔道:“此次到潼關,是有一件事的!可惜,過了近兩個月,卻毫無線索!”
李宏義道:“賢侄,你救了小女一命!是老夫的恩人!有事暫且放到一邊,來人,擺酒為張公子接風洗塵!”
李玉竹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張翔,那種神情溢於言表。
李宏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女兒是心有所屬,怪不得會有如此的變化!
功夫不大,一桌豐盛的酒席擺下。李宏義舉起酒懷:“當初,訊息傳來,老夫認為小女玉竹,也不幸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