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好像真的在無意中撿到了個寶貝。
不過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白山需要胡青青的救治,她現在就得負責兩人的安全,御姐摸出了兩把……槍!
“嗚嗚嗚——”
笛音變幻,形成了一種更加低沉的音調,唐奇運轉體內比剛甦醒時多出一截的先天真氣,腳尖在幾棵樹冠上輕輕點動,在明月映照下,如一隻大型的蝙蝠在空中略過,雙立人牌子的菜刀閃過一抹寒光。
“嗤!”
一條細如拇指的小蛇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了出來,居然在空中露出了兩顆白sè的獠牙,結果被菜刀一下斬斷了蛇頭,雙雙掉落在青石板地上,沒了腦袋的蛇身還在不住扭動。
“格老子的,真噁心!”
唐奇呸一聲吐了口唾沫,剛才蛇尾巴翹起在手背上滑了一下,幸好戴著手套才不至於噁心的全身起雞皮疙瘩,但是一路行來,密密麻麻的蛇蟲鼠蠍,著實讓他感覺一陣寒毛倒豎。
“喂,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吹的笛子很難聽?”
“還不快停下,我砍你了啊!!”
唐奇終於在一棵大樹底下找到了吹笛子的人,這傢伙大夏天的還穿得嚴嚴實實,腦袋上甚至包著一層黑乎乎的圍巾,也不怕中暑了,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白多過瞳孔的眼睛。
那人估計也沒料到怎麼無聲無息身邊就多了一個人,估計還嚇了一大跳,笛聲也中斷了一下,不過只是短短的兩秒鐘,這人又嗚嗚嗚的吹奏起來,而且聲音更加急促。
“冥頑不靈!”
唐奇吐槽了一句,揮起菜刀就往他嘴裡的一支短笛上斬了下去,不過那人剛好這時笛音一轉,發出一聲極其短促的音調,驟然間從他口袋裡竄出兩條紅sè的小蛇,閃電般往唐奇的脖子處shè過去。
“她媽的,果然yin險!”唐奇手裡的菜刀中途變招,神經刀變成了神經菜刀,反手抖了個刀花,一條小紅蛇從張開的大口連著細舌被一切為二,另一條穿過刀花在空中一擰居然改變了一個小小的角度徑直朝他的眼睛咬上去。
“我靠!”唐奇暗罵一句,只能迅速側頭,戴著手套的左手一把抓住蛇尾咻一下朝那人臉上甩,“啪!”,小紅蛇的蛇頭結結實實抽中了那人的臉,短笛嗒一下掉到地上,嗚嗚嗚的聲音曳然而止。
“你是誰,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那人退了一步,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眼神比剛才的小紅蛇還要寒磣,瞳孔縮得更小了,一條小紅蛇的死亡似乎讓他特別心痛,連帶看向唐奇的時候彷彿想把他也變成蛇一樣。
唐奇差點就樂了,這傢伙剛剛還放蛇想咬人,現在居然當做不認識想矇混過去:“你不認識我就對了,出來害人總是要還的。”
他不知道沒了笛聲的控制,那蛇群會怎麼樣,白山還在接受胡青青的治療,他也沒心思跟他在這裡談心,雙立人菜刀的刀背隨手一拍那人頸部,就見他咕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這傢伙一身功夫都在蠱毒上了,根本躲不開唐奇的一擊。
唐奇也是好奇,戴著手套的手一把扯掉了那人的圍巾,結果——
“哦喲媽的!”
一驚之下他差點一刀把他腦袋給砍了,在微弱的路燈和璀璨的月光照shè下,只見這人的臉黑得跟鐵鍋似的,上面坑坑窪窪還有很多亂七八糟新舊疤痕,比癩蛤蟆的皮也好不了多少了,簡直能把人嚇死。
唐奇趕緊又用圍巾給他纏上,整張臉都包了起來,然後拖著他的腳往胡家走了進去。
一路上都是四散逃離的毒蛇毒蟲,幸好唐奇腳上穿的是運動鞋,不然穿拖鞋的話還真是夠心驚肉跳的,走階梯的時候身後響起咕咚咕咚的聲音,卻是那人的腦袋一次一次撞擊在石塊上,唐奇有些擔心他就這麼死掉了,正要直接把他甩上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