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化,暗地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陳信果然識時務,不該說的東西一句也沒有多說。
為了穩妥起見,白克明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翻閱了那份評斷書三四遍,直到確定裡面沒有任何對他有價值的資訊後,這才啪一聲將手裡的診斷書甩在了辦公桌上,面sè十分難看。
這意味著他白忙活了一場,不僅沒能抓住武魁的把柄,反而讓武魁看了笑話。
武魁見狀,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起身走過去拿起那份評斷書翻看了一遍,心中不由得大定,白克明這次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廠長,我還有些事,先過去了。”武魁放下了評斷書,微笑著向白克明打了一個招呼,抬步走向了門外,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了。
“對了,我家裡好像有一瓶法國的紅酒,改天讓人給你送來。”走到門口的時侯,武魁好像想到了什麼,伸手拍了一下腦袋,轉過身笑眯眯地向白克明說道。
“那就多謝武副廠長了。”白克明的眼角抽動了一下,忍著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目光yīn冷地望著小人得志的武魁。
武魁對白克明的冰冷的眼神視若無睹,笑著開啟房門,揚長而去。
守在門外的秘書見狀,臉上流露出狐疑的神sè,連忙進了房間,然後怔在了那裡,只見白克明神情yīn沉地站在那裡,雙目中充滿了憤怒,他跟了白克明差不多十年,從沒有見過白克明如此生氣的樣子。
“可惡!”良久,白克明一拳砸在了桌面上,這個時侯他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魯廣平突然身體不舒服和陳信臨上車前才將評斷書交給他,原來是武魁暗中搞的鬼,他低估了這個傢伙的能力和膽量,竟敢對京城來的專家下手,使得他功敗垂成,白白地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與此同時,張海山在九車間裡聽取了趙東昇未來的規劃,牛保國笑呵呵地站在一旁旁聽著,多少年了,九車間還從沒有如此熱鬧過。
等牛保國接來的這批活兒生產完後,趙東昇就對九車間的機器進行全面的改造,這將使得這些機器的xìng能得到大大的提高。
至於機器的xìng能可以提高到何種程度,趙東昇並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張海山也沒有過問,在張海山看來趙東昇能保持那些可能比他還要大的機器正常運作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俗話說的好,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既然市裡已經將改制的方案批下來了,既然大家都在場,那麼咱們就將電器分廠的廠長和書記定一下,大家儘可以暢所yù言,提出自己心目中的人選。”聽完了趙東昇的講解後,張海山拍了拍面前一臺機床的床身,轉過身笑著向圍在四周的人說道。
九車間的幹部此時悉數到場,由於主導此事的是九車間,因此廠長和書記這兩個重要的職務,也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當然從九車間的幹部中選取,最多再加上趙東昇這個極力推動此事的外人,雖然他的職務是個技術員,但行政級別是正科。
張海山的話音剛落,大家就將目光聚集在了趙東昇和牛保國的身上,由於九車間以前是正科級的部門,因此改制後的電器分廠也是正科級,現場符合要求的人就兩個,一個是主任科員趙東昇,另外一個就是九車間車間主任牛保國。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趙東昇和牛保國一個是廠長,另外一個就是書記,除非廠裡從別的部門調過來正科級的幹部,又或者從原九車間的幹部中的副科級別的人中提拔一個為正科。
不過從目前的形勢看絕對不會從別的部門裡調正科級的幹部過來,因為張海山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就在現場的人裡進行選拔。
而且提拔新的正科級幹部也是不可能的,經過上次杜輝和趙東昇打架一事,再加上將秦雨凝調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