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腳就踹在了齊鳴的腦袋上,齊鳴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隨後,趙東昇衝著地上的齊鳴就是一通猛踹,踹得齊鳴哭爹喊娘,周圍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愕然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cāo,事情大發了。”牛保國沒想到趙東昇下手這麼狠,一時間就怔住了,見他在那裡踹得不亦樂乎,心中暗道一聲,看來這次跟市商業銀行的樑子結大了,連忙衝上前抱住了他,“別打了,再打他就廢了。”“我讓你再打女人的主意!”趙東昇的雙手被牛保國緊緊地抱住,他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於是狠狠一腳踢在了齊鳴的襠部。
齊鳴哀嚎一聲,雙手捂著襠部,身體不由得蜷在了一起,看上去相當痛苦。
“好了頭兒,咱們走吧。”趙東昇還想接著踹齊鳴,冷不防坐在沙發上的吳雯上前攔住了他,拽著他向外走去。
自從來到電器廠後,吳雯就跟著孫勇等人喊趙東昇頭兒了,這樣聽起來更加親近。
門口的那幾名女服務員見狀,連忙讓開了一條路,讓趙東昇等人離開,剛才她們親眼目睹了趙東昇打人,誰敢攔他。
“等會兒。”走到門口的時候,趙東昇停下了腳步,扭頭望向了先前那名算帳的女服務員,“錢算出來沒?”
“一共是兩百三十七塊。”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是三百塊,不用找了。”趙東昇從錢包裡掏出三張百元大鈔遞向了女服務員,今天晚上雖然鬧得有些不愉快,但飯錢還是要結的。
“我們老闆說了,你是免單的貴客。”出乎趙東昇的意料,那名女服務員並沒有接錢,而是恭敬地說道。
“免單!”趙東昇聞言微微怔了一下,隨後想到了馮老五,馮老五是德悅酒樓的幕後老闆,這肯定是他的意思,不過趙東昇並不想欠馮老五的人情,於是將錢塞進了那名女服務員的手裡,“告訴你們老闆,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完後,趙東昇領著牛保國和吳雯離開了。
“他是誰呀?”望著趙東昇消失在走廊近頭的身影,老韓湊到那名收錢的女服務員身旁,沉聲問道。
“電器廠的趙廠長。”那名女服務員認識老韓,告訴了他趙東昇的身份。
“原來是他,怪不得齊白眼被揍了,這傢伙連馮市長的公子和外國人都敢打,更別說齊白眼這個小小的信貸科長了。”老韓聞言雙目閃過一絲驚訝的神sè,這時,和他一起來的瘦子笑著低聲說道,“齊白眼竟然動他的女人,簡直就是自己找揍。”
“走,咱們繼續尿尿去。”老韓瞅了一眼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的齊鳴,伸手拍了一下瘦子的肩頭,兩人隨即談笑風生地離開,好像對齊鳴被打感到十分痛快。
兩人剛走,齊鳴所在包廂對面的房門開了,裡面的一群人吃完了飯,說說笑笑地走了出來。
齊鳴的呻吟聲很快就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於是紛紛停下腳步好奇地往包廂裡張望,相互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趙東昇三人來到德悅酒樓一樓大廳後,牛保國喊上在一張餐桌吃飯的小孟,四人隨即乘坐一輛吉普車奔向市jǐng察局。
反正趙東昇已經將齊鳴給揍了,雙方的臉皮已經撕破,因此趙東昇決定下手為強,先去jǐng局把齊鳴給告了,佔據主動。
電器廠從機械廠分離的時候,趙東昇並沒有向機械廠要任何東西,這輛吉普車是牛保國向機械廠後勤部暫時借用的,並且支付了相關的費用,小孟臨時充當起了司機的角sè。
由於來自後世,趙東昇深知酒後駕車的危害,因此對此是極力反對,所以小孟才留在大廳吃飯,並沒有喝酒。
嚴禁酒後駕車這一規矩後來也寫在了電器廠的廠規中,成為了電器廠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