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看樣子兩人的通話並不怎麼愉快,隨後關上了手機,現在是競標的關鍵時期,不能讓外界因素干擾到了河邊智勇的判斷。
“發生了什麼事情?”松本雲騰見河邊智勇鐵青著臉,遲疑了一下後低聲向河邊智勇說道,“如果沒有重要事情的話,櫻子小姐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的。”
“她想讓我放棄這次收購。”河邊智勇面無表情地低聲回答,冷冷地說道,“我就是要讓她看看,怎麼把她喜歡的人踩在腳下!”
“櫻子小姐具體說了什麼?”松本雲騰聞言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連忙問道。
“這已經不重要了,這次收購我無論如何都要贏下來。”河邊智勇神情冷峻地望著主席臺上的人,語氣陰冷地說道。
“櫻子小姐並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她這樣做肯定有什麼原因的。”松本雲騰的眉頭皺了幾下,神情嚴肅地向河邊智勇說道,“櫻子小姐究竟說了些什麼?”
“她說競價成功者並不一定就是最後的勝利者,這個專案耗資太大,一旦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將損失慘重。”河邊智勇聞言看了看松本雲騰,見松本雲騰一臉的凝重,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競價成功者並不一定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松本雲騰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後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抬頭看向了河邊智勇,神情異常得凝重,“我覺得,櫻子小姐好像在提醒你什麼。”
“提醒我?”河邊智勇剛才只顧著生氣了,哪裡想得這麼深遠,雙目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難道山下櫻子不是為了趙東昇求情來的。
“櫻子小姐再怎麼說也是大洋商團的人,肯定不會為了外人來損害我們財團的利益。”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松本雲騰望了一眼在那裡與韓素素說著話的趙東昇,沉吟了一下後說道,“櫻子小姐和山下康義與趙董事長關係密切,肯定是得到了什麼訊息,要不然不會來阻止我們的。”
“你是說,她把用五十億美元買咱們財團產業的事情告訴了趙衛國,趙衛國秘密調集了資金?”河邊智勇的腦子裡已經亂了起來,沉聲問松本雲騰。
“雖然櫻子小姐和趙董事長的關係很好,不過我相信她的職業素養,應該不會把金額告訴趙董事長。”
松本雲騰想了想後搖了搖頭,向趙東昇解釋,“像趙東昇如此自傲的人,也不會從櫻子小姐那裡打聽訊息的。”
“那她為什麼要阻止我,我們現在有兩百六十億美元,應該高於華威集團和奧古納斯家族的報價,很可能會贏得這場收購!”河邊智勇的雙目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有些搞不懂山下櫻子的用意。
“競價成功者並不一定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我想櫻子小姐已經給出了暗示。”松本雲騰的眉頭皺了幾下,再度看了看一旁的趙東昇,低聲向河邊智勇說道,“恐怕趙董事長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計劃,而櫻子小姐得到了什麼訊息,所以這個時候來阻止我們。”
“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聽聞趙東昇可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計劃,河邊智勇的臉色不由得變了幾變,心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面色有些鐵青地問道。
“櫻子小姐是趙董事長的好朋友,你讓她如何去背叛自己的朋友?”松本雲騰聞言沉聲向河邊智勇解釋:
“再者說了,你是河邊財團的明日之星,至今未嘗在生意場上失敗過,如果明著說你中了趙董事長圈套的話,那麼恐怕你心理上很難接受,說不定不會理會櫻子小姐的這份好意,所以她只有以個人身份求你。”
“櫻子!”河邊智勇聞言怔在了那裡,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語了一句,很顯然沒有意料到會發生目前的這種事情。
雖然松本雲騰說的很委婉,但是河邊智勇還是聽得出來,山本櫻子是怕他得知自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