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羨慕了?”
王日耀被北城明月這直白的話給說的頓時臉上一紅,剛要想反駁,那雜草小徑中卻是一陣寒風吹來,而那一陣寒風中,卻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馨香之氣。
北城明月打了個哆嗦,扭過頭,看向那一團冰疙瘩一樣的侄女,道:“冰心啊,誰又招惹你了,這麼大的冰氣,消消氣,消消氣”
北城冰心卻是冷著臉龐,對著自己的叔叔道:“二叔,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居然讓我去參加那個混蛋的婚禮”
自從那一夜被冷卓猥瑣了,北城冰心的腦子裡就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而冷卓那個大魔頭更是每個晚上都會出現,北城冰心都快被折磨瘋掉,她只能沒日沒夜的修煉,以用這種方法去忘掉那一晚發生的事,好不容易有了點效果,自己這個二叔居然送來一張請柬。
看著這請柬,北城冰心似乎又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張梨花木大床上,那兩個交纏的身體,還有那冷卓對她**的一幕,只要一想到,她就忍不住的抓狂,心中有一種要殺了冷卓的衝動。
“怎麼你也不想去,還以為有熱鬧看,你會感興趣呢,這些日子你將自己關起來,沒日沒夜的修煉,二叔也是擔心你……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算了”
北城冰心看著反應淡淡如水的二叔,卻是咬的牙根癢癢,這個二叔明明覺察了什麼,卻又不說,總是一副什麼都在掌握的樣子,她最是看不慣了:“沒想到二叔這麼關心侄女,那我就去一趟吧,正好去看看熱鬧”
北城冰心來的匆匆,去的匆匆,不過在穿過那雜草小徑的時候,那草莖之上卻分明能見到一層冰霜寒氣,王日耀看著離去的北城冰心,卻是扭過頭,看向北城明月道:“世叔,冰心這是怎麼了?”
“小年輕的事,我怎麼知道,不過按著冰心的性子,估計會在大婚婚禮上拿著劍殺上去吧”
“啊”王日耀顯然被北城明月的話給驚到了,這裡面有故事啊
“怎麼,你是不是也想要去了”北城明月笑著,繼續道:“去看看也好,這城裡太壓抑了”
泣血谷,四下裡卻是張燈結綵,上一次冷卓大婚,雖也辦的隆重,但那時怎能跟眼下的泣血谷比,而且隨著南杏府已成為楚州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聚集了大批來自其他府郡的豪門大戶,以及貴族。
冷卓大婚,那邀請喜帖頓時成了最搶手的東西,畢竟能泣血堡地方也有限,能邀請的自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況這一次,可不僅僅只楚州有地位的人道喜,卻是連揚州也扯上了,畢竟南宮家在揚州那可是地頭蛇。
當初衛國公嫁孫女,因為種種原因,顯得頗為低調,加上衛家的勢力集中在北方,婚事主要是在帝京張羅的,在泣血谷這邊卻是遜色的多,加上那時候,冷卓的身份地位可不高,如果不是衝著衛國公的面子,估計連賓客都不會有幾個。
但這一次可不同,冷卓如今已是帝國侯爵,而且在楚州的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在錢財方面,坐擁泣血谷,金河這條黃金航線,在地位上,平定襄陽之亂,又大敗聖教大軍,卻是讓冷卓的聲望,地位大幅度提高。
但凡來到南杏府避禍的,自然都要看冷家的臉色,同時也是有求冷家,要知道只要交好冷家,哪怕是手指上漏點縫,那也是不菲的好處,沒看人家南宮家都將女兒嫁過來了。
一帖難求啊,不過沒有接到喜帖的人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禮多人不怪麼,請不請是人家的事,送不送可就是你的事了,所以冷卓大婚的訊息才傳回去,泣血堡內頓時熱鬧了起來。
什麼叫車如流水馬如龍,什麼叫門庭若市,幾乎每一天,冷家的大門檻都要換上個兩回,送禮慶賀的人排了一條街,幾乎讓泣血堡正常的交通都擁堵了,最後不得已,才在堡外開闢了個,專門接待這些賀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