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坐著吧。我還有話問你。”水溶擺擺手,黛玉起身離開,水泫又坐回原處。
“剛才說起,你生意上的事情如何?可有什麼不順的需要我幫你?”
“多謝王兄拂照,那些俗事不過是些許小事。況且我那些本金都是交給別人打理,閒來無事,還是讀讀書,坐等收利而已。並不用操什麼心。”水泫這不過是客氣話,其實水溶也知道,他精於商業,眼光獨到,京城很多官宦之家都拿了銀子給他做生意,據說都能分到不錯的紅利。
“嗯,你素來是有數的。不管做什麼,只要安守本分,便可積少成多。愚兄如今管著戶部,也沒給你行多少方便,其實你也知道,在朝為官,雖說很多事也都是身不由己,但若是有人橫生事端,為兄自然也可為你做主的。平時沒事也就罷了,若是有事,也別跟為兄客氣。若是我不在府上,你直接跟太妃說這可,這些年來,太妃心裡,還是把你當自己兒子一樣的。不然如今也不會把你的大姐兒抱在身邊養著。”水溶倒是一片誠心,諄諄說道。
水泫又跟水溶客氣了一番,直到二更過後,方告辭離船,出王府花園,回自己的家裡。
水溶立在船頭,靜靜地聽邊上的水嘯回話:“王爺,二爺的生意,大多跟蕭世子掛鏈在一起,這次王爺著手整頓,他也受到了不少的損失。”
“嗯,還有呢?”
“蕭世子最近跟冷玉堂走的很近,幾乎天天膩在一起。”
“泠月那邊沒有動靜嗎?”水溶眯起了眼睛,如今太后已經被逼到了死角,若是她不顧一切反撲,反而會影響秋闈之事。所以水溶決定趁機再給她一個警告,讓她能夠老老實實的等到秋闈結束,最好是等入冬以後,河工和農田裡的秋收都完事,等大家都忙著過年的時候,她再喘口氣。
“泠月姑娘如今也被蕭世子的人天天纏著,很被動。”
“他們急了。你想辦法,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還有,跟林央說,我想見落花樓的樓主。”
“是,屬下遵命。”水嘯躬身答應,然後飄然起身,點著水飄向岸邊。
“要見落花樓主,我也要去。”黛玉從身後的船艙走出來,從水溶的背後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腰,撒嬌說道。
“乖,你不能去,太危險。”水溶沉吟一聲閉上眼睛,心中激|情湧動,抬手握住黛玉扣在自己腰間的雙手。
“不,我一定要去。”黛玉任性,固執的說著,把臉貼在他的後背。
“玉兒,別鬧了。”水溶長長地吐納一口氣,水面上清新的荷香沁入心扉之中,清爽無比。
“不許我去,你也不能去。”黛玉一半好奇,一半擔心。所以才一心要跟水溶一起去。
“到時再說,好不好?”水溶只好妥協,轉過身子,把她擁入懷抱。讓她的臉靠在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下巴抵住她的雲髻。
“不好,最近你總是愛用這‘緩兵之計’。如今我都被你架空了,林彤等人好像都直接聽命於你了,是不是他們都忘了,自己是林家人,不是我黛玉的嫁妝了?”
“呵呵……小東西,連這個都吃醋啊?”水溶低頭,吻住她的額頭,然後輕輕地吻,往下,眼睛,鼻子,嘴巴……
手指纏繞著她鬢邊散發,薄唇斜勾起一個弧度,眼底全是甜蜜的憐愛。他再次伏下身來,唇摩挲著她的,一點點遊移到她的臉頰,她已無力做任何抵抗,只覺耳垂一陣溼熱,心驟然揪緊了。
她的呼吸輕而淺,有著熟悉淡泊的香氣,彷彿能引起最隱密處的驚悸,他不能再想,只能放肆自己吻下去,“玉兒,喜歡嗎?喜歡這種感覺嗎?”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他又重重吻上來,輾轉啃齧著她的唇迫使它張開,唇齒間流淌著淡淡的茶香,他的舌靈蛇一般勾纏反覆,奇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