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任何力量都無法使之改變。沒有猶豫,沒有動搖,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
他不能將自己的真實情況暴露給卡帕斯亞。倘若卡帕斯亞發現巴克原來並未受到他的魔力的控制,那樣他就只有除掉巴克,此外別無選擇。如果巴克能夠使卡帕斯亞確信,他的魔力已經成功地控制了巴克的意識,這樣在這場對抗邪惡勢力的戰爭中,“災難之光”就有了小小的優勢。然而,巴克和他們的“災難之光”應該怎樣利用這個優勢,他心裡也不甚明瞭。
但是,有一件事他已經知道該怎麼辦。在下週一之前,他是不會給史蒂夫回電話的。
雷福德和切麗決定一早就去教堂,他覺得心情愉快。教堂裡每個星期天都來許多人。雷福德向女兒笑了笑。自從切麗離開學校以來,今天她打扮得格外漂亮。他想取笑她一番,穿得這樣漂亮,究竟是為了威廉斯,還是為了上帝。但他終於沒有開口。
當他們來到教堂時,停車場上只剩下最後幾個位置了。在教區附近的通道上,到處是尋找車位的車子。人們依然心有餘悸,為失去親人悲痛不已。他們在尋求希望,尋求答案,尋求真相。他們希望在這裡能找到了上帝,聽到真理。
聽了布魯斯·巴恩斯牧師的佈道,幾乎沒有人再懷疑這次失蹤事件是上帝所為。上帝已經將自己的追隨者召喚上去,而他們這些人卻留了下來。根據布魯斯的解釋,在大劫難開始的七年中,基督還會重臨人間。到了那個時候,他說道,世界上的人口將會消失四分之三。布魯斯的講道不僅僅只是針對那些謹小慎微的人,即使對於那些信仰基督作為人子降生世間的人來說,布魯斯的佈道也是一種挑戰。
斯蒂爾父女在他們的座位上剛剛坐下兩分鐘,雷福德就感到有人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他回過身,而切麗也恰巧轉過身去。巴克·威廉斯坐在第四排,就在他們身後,他在他們兩個的肩上同時拍了一下。“嘿,好久不見啦。”他說。
雷福德起身擁抱了巴克。僅僅這個動作就告訴了他,幾個星期以來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切麗也真誠地握了握他的手。待他們重新坐定後,巴克探身向前,對切麗耳語道:“切麗,我打電話給你,是要——”
然而,此時音樂已經響起。巴克同其他人一起唱著聖歌。許多人對歌詞和曲調十分熟悉,但他卻不得不看著打在牆上的字幕,還得努力跟上大家的調子。合唱曲簡樸而動人,但這些對巴克來說都很新鮮。他發覺,他身邊有許多人都是經常來做禮拜的。但是,他們為什麼也被留了下來?
唱過兩支合唱曲後,布魯斯·巴恩斯頭髮蓬亂地來到講臺上——不是什麼大講臺,而是一張很小的講臺。他帶著《聖經》、兩本大書以及一迭講演稿——他費了一些事,才將講演稿整理好。他露出了倦怠的笑容。
“早晨好。”他又開始了佈道。“在開場之前,我想解釋幾句。往常我們總是要多唱幾支歌,但今天我們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了。通常,我的領結會系得十分整齊,襯衣的下襬全部扎住,釦子也扣得一絲不苟。而今天,這些都不再重要了。往常,我們還要收集大家的捐獻物。當然,這些捐獻仍然是十分需要的,中午大家回去的時候可以在門外看到收集這些捐獻物的籃子——倘若今天能夠早一點兒結束的話。
“今天我佈道的時間要長一些,因為同前幾個星期相比,我感到更加緊迫。你們不用替我擔心,我不會變成瞪著眼睛的瘋子,也不會成為一個宗教狂。前幾個星期怎樣,今天我也仍然怎樣。
“我曾同我的幾位同工談到,就在這個星期,我感到了上帝加在我肩上的沉重負擔。我請他們為我祈禱,使我變得更聰明,更謹慎,不至於倉促行事,隨意發表新奇古怪的學說。這個星期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讀得更多,祈禱得更多,研究得更多。我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