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講,肩並肩站在了一起,注視著正在逼近的年輕人。年輕人飛快地衝上去,邊跑邊開槍射擊;然而兩位見證人堅定地站立著,一言不發,毫不退讓。他們只將兩臂抱在胸前,子彈對他倆如同虛射。當年輕人衝到距他們五英尺遠左右的時候,他彷彿撞到了一堵無形的牆上。他被彈了回來,仰天倒下,手中的武器飛了出去。他的頭撞在了地面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突然,其中的一位見證人高聲喊道:“至高的神禁止你走近他的僕人。我們受到他的庇護,任何沒有得到耶和華許可的人走近我們,都將自取其咎,直至預定的時日降臨。”說完,另一位傳教士從口中吐出一根火柱,立刻點燃了年輕人的衣服。
人群趴在地上,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巴克的手伸到拉比的後背,拉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周圍的許多人尖叫著逃回轎車和旅遊車;一些以色列士兵慢慢靠近哭牆,子彈上了膛。一位傳教士說:“那些聽我們見證基督的人,不要懼怕!許多人都相信和接受了我們的見證。只有那些企圖傷害我們的人才會喪命。不要懼怕!”
巴克相信他的話,但他不敢肯定拉比是否相信。他們站起身走上前去,那兩位見證人的目光凝視著他們。以色列士兵從廣場的邊緣向他們喊著什麼。“這些士兵告訴我們慢慢走。”本—朱達博士翻譯說。
“我想待在這兒。”巴克說,“我要跟他們說話。”
“你不是隻想看看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當然。但是聽他們說,他們不會傷害真誠的聽眾的。”
“可是,你是真誠的聽眾嗎?或者只是一位尋找熱點新聞的記者?”
“兩者都是。”巴克承認。
“上帝保佑你。”拉比說。他轉過身去,用希伯來語向兩位見證人說了一句什麼;巴克和本—朱達離開了那兩位見證人,而他們此時正默默地站在那裡。
“我告訴他們,咱們會在晚上十點鐘到他們偶爾去休息一下的那間小房後面去見他們。你能跟我一起來嗎?”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雷福德與他新機組成員默默地用著晚餐,餐廳的服務員傳話說,切麗有急事找他。國際長途花了幾分鐘才接通;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想要是切麗能給他一些提示就好了。如果不是急事,切麗不會這樣做的。電話接通後剛響了一聲,切麗就抓起了電話。
“哈羅?”她說,“巴克?爸爸?”
“是我,什麼事?”
“巴克怎麼樣?”
“我不知道。我還沒有見到他。”
“你去看他嗎?”
“噢,是的,我想會去的。”
“他住在哪家醫院?”
“什麼?”
“你沒有看到嗎?”
“看到什麼?”
“爸爸,那裡的新聞剛播過。那兩位見證人又燒死了一個人,周圍所存的人都趴在了地上。最後趴下的兩個人中就有一個是巴克。”
“你能肯定嗎?”
“沒有問題,的確是他。”
“你能肯定他也受傷了嗎?”
“不!我只是猜測。他和一位穿著黑色服裝的人趴在一起,那個人的帽子都掉了。”
“他住在哪裡?”
“大衛王賓館。我剛給那邊打了電話。他們說,他出去了,把房門鑰匙交給了他們。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特殊的意思。一些人出門的時候,就將鑰匙交到總檯保管。我敢肯定,他會給你打電話的。”
“有沒有什麼方式探聽一下。他是否受了傷?”
“我試試。咱們這樣辦:如果我探聽到訊息,我就會給你打電話。如果沒有什麼訊息,至少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