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暢談,我和洛萱一起出去走走,敘敘舊。”
說完也不等白襲回話,便擺了擺手拖著水洛萱離開了。
“好。”白襲目光含笑,看著李驍鶴離開的背影久久不離。
饒信頤見到他這般心裡驚訝,他是縱橫商場多年的商人,閱人無數,怎會看不出眼前這男子看似溫和實則冷淡疏遠,而且身份高貴,卻對自己的妻子如此深情。
“看來白公子對白夫人用情至深。”
白襲也不客套,直接點點頭,“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饒信頤被他如此坦白的話語驚到了,他不過是客套試探,本以為對方會一語帶過,卻沒想到這氣度不凡的俊美男子竟會如此坦然地表露心跡。
“看不出白公子倒是個痴情人,對夫人也頗為縱容。”
“那是自然,拿命換來的人,當然要捧在手心裡寵著。”白襲說著說著笑的越發得意。
他這般坦然饒信頤也不知如何接話了,索性轉移了話題,“不知白公子從何而來,若此次是來辦事的,白某能幫上的自當盡力而為。”
白襲一下便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試探的意味,淡淡道,“我們從神風而來,要去帝都沅渭找人取回一件寄存的東西,卻不想偶遇到了小鶴的朋友,便打算在此城住一天。”
饒信頤面露糾結,“只住一天麼?既然白夫人與洛萱好久不見,如今遇到了也該多住幾天才是,若是不急的話……”
“看來饒公子對令夫人也很疼愛。”白襲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對方。
饒信頤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咳了咳解釋道,“不瞞白公子,洛萱她自小喪母,而後與父失散,流離失所,在這應城也沒有什麼朋友,難得白夫人能來,我希望能有個人陪她說說話……”
說到後來這個意氣風發的精明男子竟也有些失落的樣子,“她越來越沉默了,不像以前那般愛笑愛說話了。”
白襲心中瞭然一片,看來這位還不知道原因就在自己身上,“我與小鶴,五年前便該成親,但卻遭逢意外,讓我二人分開了五年,我半年前才找到她,而在這之前我以為她已經死了。”
饒信頤神色一滯,“這……”
“她本是不打算認我的,而且也變了很多,變的……比令夫人還要沉默百倍,冷漠百倍,是我死纏爛打才求得她留在我身邊的。”
白襲抬眼對上對面若有所思的男子勾唇一笑,“饒公子,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失去才後悔莫及,至於所謂的面子,世俗規矩,在生死與愛人面前什麼也不是。”
古代人皆質樸婉轉,即使是熱戀中連一個愛字都不曾說出口,哪裡聽過這般大膽的宣言,饒信頤一時間愣在那裡。
“饒公子可明白了?”白襲笑問。
“咳咳,那個……”
饒信頤面色微赧,忙端茶掩飾性地喝了一口,似不經意般問道,“不知白公子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話分兩頭,那邊水洛萱被李驍鶴拖著往走出饒府大門停在了大街上,神色萎靡。
“天都快黑了,逛什麼街啊?”
李驍鶴抱著胳膊緩緩散著步,“別跟我說你以前沒逛過夜市啊?”
“我穿越前可是高三學生,加上我媽陪讀,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好久沒逛過街了,你呢?”水洛萱說起以前的事神情也放鬆了些。
“我啊,從小就在軍營裡混,大學也是上的軍校,唉,比你好不到哪裡去,我家的老頭子都是直接上手揍的,他那柺杖都打斷了好幾根。”李驍鶴一提到往事就唏噓不已。
“你爸媽呢?”
李驍鶴攤手,“死了,臥底,你懂得。”
水洛萱聽的心驚膽戰,“差不多,我看過無間道,你一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