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沒敢冒失的替他擦汗。
寧熙景卻誤會了她的意思:“渴了麼?該是還有口水。”
葉樂樂連忙否認:“沒有,我又沒有動;怎會渴?你喝罷。”
“我也曾三兩日不得喝水;受得住。”
葉樂樂仍是執意不肯,心中卻好奇,不知他如何會三兩日不得喝水,但因為繞了這大峽谷,如今又要沿著邊再走回去,原本到村裡不甚遠的路程也變得遠了,少不得還要半夜才得到,因此也不敢多搭他說話,免得更加渴了口。
還好沒走多遠,便聽到了得得的馬蹄聲,遠遠的一行人奔了過來,待奔到近處,影衛翻身下馬,影一作揖道:“我等沿著這峽谷邊來尋,所幸莊公子果然無事,真乃吉人天象。”
說著又看向寧熙景:“寧公子鬧得太過,休怪我等不客氣了。”一面要拔出腰間長劍。
莊蓮鶴接過影二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馬,擺了擺手道:“今次便罷了,日後再論。我們走。”
影衛齊聲聽令,上馬絕塵而去。
葉樂樂望著他們的背影,不由惱怒:“詛咒他騎馬跑溝裡。”
寧熙景不由輕笑出聲。
葉樂樂又目瞪口呆的發現有一騎在往回奔:“寧公子,他耳力沒有這麼好罷?”
寧熙景笑:“別怕,我們不懼他,再擒他一回亦不是難事。”
葉樂樂囧然:“昨日是出其不意好不好,再要依葫蘆畫瓢,莊蓮鶴若上當了,我只能懷疑元國上下全是豬狗不如,才被莊蓮鶴這個豬頭給坑了。”
寧熙景笑得更開懷,一派灑脫的不以為意。
說話間這一騎已到了面前,卻是影一,他也不下馬,只扔了兩個水囊到寧熙景腳下:“莊公子命我送來的。說是讓兩位慢行,多賞賞沿途景緻。”
說完又別有深意的看著寧熙景:“寧公子保重,莫要鬧得太過。”
寧熙景笑得眉眼彎彎的:“多謝掛心。”
影一絕塵而去。葉樂樂便道:“我們歇會,喝口水罷。”
寧熙景答應著,把她放在一邊橫倒的樹杆上,彎腰撿起個水囊遞給她,自己又去撿另一個。
葉樂樂迫不及待的喝了兩口水,覺得自己就像全身都舒展開來似的,忍不住嘆了口氣。
寧熙景塞上水囊,眯眼看了看遠處:“來,我們走罷。”
葉樂樂重新伏上他的背,又有了些說話的興致:“莊蓮鶴這人,怎麼時冷時熱的。原先我在何家,有時還覺得他樂於助人呢。”
寧熙景想了想:“怕是因著移情的原因,這兩日我看得多了,覺得你有些地方與我表妹生得像。性子也有些像,只我表妹身子弱,平素都很嫻靜,對著親近之人,方有兩分張牙舞爪。”
葉樂樂好奇:“你表妹,就是莊蓮鶴的未婚妻嗎?他原先也是顯貴,那你表妹也是世家女子吧。怎麼你反是個江湖人士了?”
“這其中麼,真是一言難盡,曲折萬分。”
葉樂樂忙識趣的道:“不方便就不要說了。”
寧熙景一笑,果真不再開口。
葉樂樂未免心中又有些失落,旋即覺得自己這種心態要不得,便至力於讓自己平心靜氣。
是以兩人接下來一路都有些沉悶。
終是寧熙景打破了沉悶:“也不知道你那幾間屋子還在不在,沒了也不要緊,看能不能尋幾件衣裳出來將就著用,你和我一道去渠州罷。”如今驍榮會正將總駐地移往了渠州。
葉樂樂想了想,笑著謝過了他:“先前是說著作耍的,如今眼看著莊蓮鶴也不大可能來尋我的事,我還是守在這裡度日吧,屋子沒了也可再蓋過。我還是個平民百姓,刀光劍影的看了害怕。”
寧熙景不由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