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從安民軍炮擊到現在,時間持續不到一個時辰。他們佈置在前方,將近兩萬人的守衛部隊,難道就全軍覆沒了?這怎麼可能呢?
只是眼前這些快速挺進的戰車,都開到他們眼皮底下。肯定逃不過,前方守衛部隊的阻擊。竟然他們能到這裡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前面的守軍沒攔住。
伴隨大本營外圍的防禦陣地,開始響起激烈的槍聲示警。在後方軍營的沙俄將領,非常愕然的道:“怎麼回事?我們軍營外,怎麼響起如此激烈的槍聲?”
‘難道,安民軍打過來了嗎?’
有軍官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卻又覺得不太可能。就算安民軍利害,也不可能如此快速,便攻到他們這幾十裡外的後方大本營啊!
除非對方全部騎馬的騎兵,不然根本沒有這個速度。可騎兵想透過,前方兩萬部隊防守的陣地。也根本沒可能啊!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這些將領準備出營檢視情況時,前進中的獵豹戰車,準備開始發出了怒吼之聲。一發發坦克炮,準確的拋射進沙俄的後方軍營之中。
這個時候,根本用不著瞄準,他們要做的就是開炮。將炮彈打進視線之中。非常醒目的沙俄軍營就行。這樣大的靶子,怎麼打都不會跑靶啊!
至於那些守衛部隊的槍聲,根本就打不到他們的戰車。就算打到他們的戰車,又有什麼用呢?要知道,這玩意在獵豹團裡被稱為戰車。在外人眼裡就是鋼鐵怪獸啊!
抵達外圍守衛部隊的防禦戰壕,坦克機槍手便開始發威。二十挺坦克機槍,如同二十把收割生命的鐮刀,將敢阻在他們面前的沙俄士兵,全部打成粉碎。
這種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力量,隨著坦克車直接碾過他們的陣地,負責守衛的沙俄官兵全瘋了。這樣的戰鬥,豈是他們所能應付的呢?
與此同時。尾隨而來的警衛團騎兵,跟在戰車後方不斷挺進。直到三輛戰車,抵達呼倫圍剿軍將領的指揮部外。很快看到飄揚在指揮部上空的白旗。
看到這些戰車的第一時間,指揮圍剿戰的沙俄將領就知道,他們不用再做無謂的抗爭。這一戰,他們敗了。這樣的鋼鐵怪獸,他們根本就對抗不了。
望著指揮懸掛的白旗,所有沙俄官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手中的武器丟掉。而後很老實般,將雙手抱在腦後趴在地上。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活命。
聽著安民軍的騎兵,不斷用沙俄語命令他們投降。這些沙俄官兵也清楚。只要投降,應該就能保住這條命。而那些鋼鐵怪獸,才有可能不會從他們身上碾過。
從坦克車裡鑽出來的袁慶恩,看著身前已經被警衛團控制住的沙俄少將,還有幾位上校之類的軍官,同樣覺得非常興奮。這是他抓到的俘虜啊!
看到騎在馬上的警衛團騎兵,朝鑽出坦克的袁慶恩敬禮。主動下達投降命令的沙俄少將,很適時的上前道:“做為勝利者,希望看在上帝的份上,放過我的這些部下。”
面對一位沙俄少將謙卑的低頭,袁慶恩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淚水的袁慶恩,突然仰頭吼道:“爹,兒子終於替你報仇了!”
這話說的沙俄少將一愣,卻很快看到一輛同樣怪異的汽車,停靠在他們這些軍官的面前。而俘虜他們的騎兵,同樣給從車上下來的年青人敬禮。
‘軍長’的稱呼,讓多少聽的懂一些清朝官話的沙俄少將,用很彆扭的話道:“你是劉將軍?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
對於這位沙俄少將的詢問,劉興華卻沒理會,走到熱淚盈眶的袁慶恩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道:“慶恩,別太難過!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親自帶領部隊,進入齊城祭奠你的父親。”
‘是,軍長!’
面對袁慶思依然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