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熱鬧的呼倫城,一下變得槍聲大作,無數百姓都躲在家裡驚恐失色。
有些大膽的百姓,偶爾趴在窗戶前,看著從家門前跑過的警衛團官兵。顯得非常意外般道:“呃!這些攻打老毛子的大軍,似乎是我們的人呢?”
我們的人!這種話是看出警衛團士兵,都跟他們一個面孔。面對這種情況,百姓也稍稍慶幸。這樣一來,想必他們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吧!
城市作戰,對於火力強大的警衛團而言,無疑是佔據絕對優勢的。在漠河城重新修建之後,劉興華便讓警衛團,加強了類似城市作戰的演習訓練。
輕重武器的配合,讓佔據城門不用強攻的警衛團,直接將進攻部隊不斷往沙俄指揮部跟軍營推進就行。
面對敗退的軍官,一臉驚恐的道:“將軍,是一支身份不明的精銳部隊,在快速向我軍營跟指揮部襲擊而來。對方的火力十分兇猛,我們的部隊根本阻止不住對方的突擊。”
呼倫守城官,同樣非常不解的道:“不知道,攻擊我們的到底是什麼部隊嗎?”
軍官想了想道:“看上去,有點象大清的部隊。可這支部隊,跟大清的部隊又有點不象。我敢肯定,他們是大清人,只是腦袋後面沒有辮子,武器也極其精良。”
清楚辮子對於大清軍人的重要性,這支突然沒了辮子的大清部隊,確實讓沙俄守城軍異常困惑。沒多久,這位沙俄守城指揮官,大膽猜測道:“會不會是漠北的軍隊呢?”
這個猜測一出,軍官立刻恍然大悟般道:“很有可能,只是將軍,前線我們的大軍,已經將漠北團團包圍了起來。這支進攻呼倫的部隊,至少有上千人。
這樣一支大軍來到這裡,他們就不怕陷入我們的包圍嗎?還有,他們是如何避開我們前線的重重包圍呢?太不可思議了!”
只可惜,他們這種猜測沒多久,便被一個直接衝進來的軍官打斷道:“將軍,請你立刻轉移。對方的攻擊速度太快,相信要不了半小時,就會攻進我們的指揮部了。”
如此快速的攻擊,令這位沙俄少將也頗有些難以置信的道:“怎麼可能?在城裡,我們擁有三千的守軍,還抵擋不住這一千漠北軍隊嗎?”
面對他的難以置信,進來勸他轉移的軍官,一臉苦澀的道:“將軍,對方的火力太猛。他們幾乎,每個人手中的步槍,都是可以連發的,我們計程車兵根本不敢抬頭。
那怕一些交通要道,我們佈置了重機槍陣地。可這些陣地,剛剛設立起來,就被對方一種輕重的小炮給催毀。而且,他們還有一種,能夠從手裡甩出來的小炮。
打仗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奇怪的一支部隊。我敢說,這支部隊甚至比我以前見過的德國陸軍都強。他們的攻擊火力,實在太強大了。”
接二連三衝進指揮官,勸這位少將指揮官轉移的軍官,終於讓這位少將也不淡定了。有些不甘卻還是道:“好,命令我們的部隊撤退出城,往牙克石方向撤退。”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遲疑的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警衛完成戰略包圍。控制了四座城門的警衛團,已經完成了對呼倫城的包圍,四面夾擊的往沙俄指揮部包圍。
伴隨突圍的沙俄少將,被堵住一座民宅之中。全城的戰鬥,也差不多宣佈結束。在一發炮彈的威脅下,這位狼狽的沙俄少將,最終還是選擇了自殺。
當然,他還下令身邊的軍官,向警衛團投降。只可惜,這位自殺的軍官根本不知道。此戰出來的劉興華,根本就沒想過要一個俘虜,這些軍官投降後通通被射殺。
望著這些滿臉不可思議的軍官,一臉血腥殺氣的警衛團官兵,卻很直接的道:“誰叫你們沒事,老往別人的家裡跑呢?死了也活該!”
拋下這麼一句話,警衛團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