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黑,工錢給的少不說,平日連飯都吃不飽。
原本我運氣好,在一個廢棄的老礦洞水道里,撈到一塊不知怎麼被衝下來的小塊狗頭金。原指望,拿那塊狗頭金換點錢,好回家過個舒坦年。
沒成想,狗頭金沒賣掉,卻被老毛子給盯上了。強搶我的狗頭金不成,他們便打算殺人劫財。後來我逃到胭脂街,剛好碰到歪脖子他們,是他們救了我,卻也搶了我的狗頭金。
等上了山,我才知道他們是清風寨的鬍子。可想走,又走不了。身上沒半文錢不說,敢私自逃下山,讓他們抓到就是一個死。結果就只能耗在這裡了!”
漠河有大金礦,在東北不是什麼稀罕事。可身為漠河人,莫拉乎卻知道,老金溝那裡的金礦,都被淘的差不多。眼下朝廷開設在那裡的淘金礦廠,能採到的黃金也越來越少。
相反一幫老毛子開設的礦廠,招收了大量的清朝工人,靠著帶過來的機械裝置。反倒每年從那裡,盜採了不少金子。而朝廷對這種事,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莫拉乎盤問馬二蛋的底細時,押著二當家花秀才進山的劉興華。饒顯好奇的道:“葛子兄弟,你知道老莫叔以前是做什麼的嗎?他應該到過外面吧?”
被問的葛依乎也顯得很意外,點點頭道:“嗯,這事劉大哥怎麼知道?聽我爹說,他年青時好象也在外面待過很長一段時間。至於做什麼去了,村裡知道的人不多。
我們獵戶村,以前都是給朝廷獵皮子的。真要說起來,我們跟劉大哥可能不一樣,我們大多都不是漢族人。不過,我娘倒是漢人,村子大多婆娘都是漢人。
反正,我爺爺那輩人,好象就是專門打獵為生的。平時我們大多都居住在林子裡,不怎麼跟外界接觸。後來被朝廷收編了,我們才下山,專門替朝廷狩獵一些珍貴皮貨。”
聽到這裡,劉興華稍稍思索了一下道:“你們是不是鄂倫春族?你的全名,是不是應該叫葛依乎爾?”
對於這個以前也打過幾次交道,被人稱為馴鹿上民族的鄂倫春族人,在漠河一帶也居住著不少。那怕是劉興穿越前,也知道這個民族依然儲存著,古老的叢林狩獵習俗。
原本就覺得,葛依乎等人的名字有些怪。可現在聽對方這樣一說,劉興華很快就想起,這個民族跟人說名字的時候,往往都會以三個字做介紹。
被劉興華這樣一問,葛依乎也很意外的道:“呃!沒想到劉大哥,你連這個都知道?難道在老毛子那邊,你也見過我們這個民族的人嗎?”
面對這樣的詢問,劉興華只能點點頭道:“嗯,見過一些,不過在那邊的鄂倫春人,現在大多都不打獵了。對了,有關老莫叔的事情,你還知道些什麼?”
不明白劉興華,為何突然對莫拉乎的往事如此感興趣。葛依乎想了想又道:“這個我知道的真不多,莫叔回村居住的時候,我們年紀都還小。
只知道他到過外面,至於做過什麼,就真的不知道。別說我不知道,恐怕村子裡知道的人都不多。而且有時好奇去問,老莫叔也不肯多對人言。彷彿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從葛依乎這裡得不到答案的劉興華,也覺得先前在地窖中,顯現另一面的莫拉乎,看上去明顯不是一個簡單的獵人。心機、談吐、見識都不簡單。
好在正如莫拉乎說的那樣,每個人總有一些,不便道與外人知的秘密。真要說起來,他身上的秘密,比起莫拉乎來,又何嘗不是說不出來的苦衷呢?
跟在二當家花秀才後面,劉興華儘管在聊天,卻始終盯著這位二當家的行走路線。就在他覺得,這路程似乎有二三里地時,終於停下腳步。
說道:“花秀才,那山洞距離這裡,到底還有多遠。你要知道,先前在房子裡,你已經耍過我一回。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