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已經控制住軍營物資倉庫計程車兵,同樣看到劉興華的到來。每到一幢倉庫,劉興華都會進出看一眼,隨後讓身邊的警衛員,留下幾枚炸彈當回禮。
隨著警衛團有序的撤退正在進行中,沙俄方面那怕收到報喜城發出的求援電報。也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一來時間是晚上,地面部隊增援不利不說。
二來一個原因就是,附近的河防力量。都抽調到偷襲行動中。現在安民軍殺到了報喜城,幾乎可以確認,那些偷襲的炮艇部隊,只怕結局不會太好。
伴隨著黎明的曙光出現,能拆走的東西都拆的差不多。那怕城中沙俄人經營的商販物資,一樣不可倖免被安民軍給繳獲乾淨。讓那些沙俄商人也是欲哭無淚。
至於城中清國人的商鋪,能在這種地方開的了商鋪的。大多都可稱的上漢奸了。安民軍對於這類人,自然不會絲毫手軟。甚至在情報部的提供下。處決了幾個大漢奸。
在劉興華看來,他們選擇當別國子民,他不怪罪。可替沙俄人,禍害同祖同宗的清朝遺民,那這些人就該死。充當儈子手,就應該想到有掉腦袋的一天。
看到天亮之後,俘虜兵都被押到碼頭登船,劉興華看著遠處升起的太陽道:“山柱,將剩下不肯離開,還有城裡的沙俄百姓,都給我趕到廣場這過來。”
不解其意的李山柱,稍顯好奇的道:“軍長,你是想?”
‘放心,我還不至於拿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出氣,你把他們叫來。我們差不多要走了,也時候給這些沙俄人一些警告。儘快去安排!’
望著李山柱有些想岔的眼神,劉興華也清楚。每次只要到了戰場之上,他的殺意總是特別重。可劉興華還是知道,什麼人該殺,什麼人又不應該殺。
那怕他知道,居住在這座城市的沙俄百姓,也做過不少禍害大清百姓的事情。可這種百姓之間的爭執,這個時候追究責任,多少說不過去。
只要這些沙俄百姓,願意服從安民軍的命令,那麼劉興華就會給他們一條活路。畢竟,軍人隨意屠殺百姓,只有島國那幫畜生會做。他自問,鐵血之下還有一絲人性。
看著催促百姓前往廣場的安民軍士兵,不少人臉上還有殘存的血漬,看上去顯得分外恐怖。不少沙俄百姓的孩子,也免不了嚇的啼哭起來。
等到他們抵達廣場之時,看著將廣場團團包圍起來的安民軍戰士,很多沙俄百姓第一次明白,什麼叫槍口下的威脅。也非常擔心,接下來他們的命運。
隨著城中能找到的百姓,基本都彙集到城市廣場之中。在李山柱等人陪同下,一身普通軍官軍裝的劉興華,在這些沙俄百姓的注視下,緩慢而有力的走到搭起來的臺子上。
看著廣場中,不時響起的啼哭之聲,劉興華也很清楚。曾幾何時,沙俄軍隊也是這樣,將城中的百姓聚集起來之後,用長槍刺刀將無辜的清朝百姓推進死亡的陷阱。
想想那個時候,那些孤立無力的清朝百姓,又是否跟這些沙俄百姓一樣。處於非常無助的心情中,還在期盼著來自祖**隊的解救呢?
也許是覺得現場太吵,身為警衛團的李山柱,表情冷酷的上前道:“肅靜!”
簡短的兩個字,令廣場上的沙俄百姓,瞬間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原本還在啼哭的孩子,也被他們捂住嘴巴,生怕孩子的哭聲,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
等到廣場安靜下來,李山柱很適時的退了下來,而劉興華同樣表情冷漠的上前道:“你們不用擔心,把你們叫來,不會對你們做什麼。我的軍隊,沒有你們沙俄的軍隊殘忍。
我是安民軍的軍長劉漢青,在你們之中,或許有人聽過我的名字。不過,知不知道都不要緊,只要你們現在記住,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