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績眼裡目前還算不得什麼。至於陳羲的頭腦徐績自己的頭腦應該不輸於陳羲,這也不是什麼重點。
既然沒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那麼唯一的答案,就只能是徐績真的缺少一個朋友。
陳羲捧著熱茶,思緒萬千。
到了神域之後,一切的方向都變了。本以為會千辛萬苦,甚至九死一生,結果有驚無險。不管是殺歷九霄還是殺百離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現在的生活,似乎被這場面對魔族的戰爭佔滿了。可是,魔族比預想之中又要虛弱的多,這讓陳羲更為不理解,既然魔族完全沒有抵抗的把握,那麼這一戰徐績為什麼還看得這麼重?
陳羲想到剛剛進入神域的時候遇到的林子裡的那個老人,那孤獨的茅草屋,孤獨的酒罈子,孤獨的白髮蒼蒼的老者。為了戒備神域的進攻,誰也不知道他已經在那個林子裡生活了多少年。陳羲又想到了那個飛豹遊騎的首領,臨死之前說,這裡是地獄,歡迎你們到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遊騎兵首領的自信是顯而易見的,而且絕非做作裝腔作勢。既然如此,說明魔域早就有了完全的準備。
可是到現在為止,神域的軍隊近戰迅速,遇到的抵抗雖然頑強,但從根本實力上來說,魔族顯然無法和神域抗衡。當城堡裡的魔族高手死的死逃的逃之後,那巨大的城堡就變成了擺設。裡面的魔族軍隊就算再多,也無濟於事了。神域的強者只要出面,一個禁術級別的攻擊過去,城堡裡的人縱然不會全死,也差不了許多。
現在徐績的態度是,留下幾十萬神域軍隊,繼續封堵,也不進攻,只是守著這,然後大軍繼續開拔向前。
陳羲聽徐績講完那個關於神域和魔域之間恩怨的故事,就知道這些半神是真正可憐的。神域之主發動戰爭的目的,就是用帶有魔族血統的神和半神來和魔族做一個了斷。這種事,對於神域來說算不上什麼損失。就算那些真神和半神都死光了,神域之主也不會心疼。
這才是為什麼一定要讓半神參戰的緣故,因為這些半神,都是神域之主的恨。
可是,陳羲總覺得有一種特別特別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在陳羲心裡,每每想到樹林裡那個獨自一人守著哨崗的老者,想到那個獰笑著赴死的飛豹遊騎首領,陳羲心裡的這種不安就越是強烈
窗戶封的很密,外面的風都打不進來。門關的好好的,以陳羲的地位,現在也不會有人貿然來打擾他。
所以此時的帳篷裡,只剩下了一片不會有人干擾的春色無邊。藤兒那精緻的完美的身體騎坐在陳羲身上,上下湧動的時候胸前那跳起來的飽滿,讓陳羲的嗓子裡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那兩朵上下移動的蓓蕾,吸引著陳羲的注意力。她身上的芳香順著汗流到了陳羲的身上,讓他沉浸在一片溫柔之中。
水蛇一樣扭動的腰肢,速度力度都讓人痴迷。陳羲雙手扶著藤兒纖細的腰肢,輕輕的示意,藤兒隨即明白陳羲的意思,厚著臉轉了個身,從面對改為背對陳羲。即便如此,那緊密連線處,也沒有松離。每一次升起來,都會看到一層細膩的粉白出現。每當落下來,那粉嫩就會將怒物吞進去。
從後面看藤兒的背,如此的美好。弧線迷人的肩膀,然後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然後是放大的臀部弧度,令人血脈噴張。尤其是這個姿勢坐著,讓藤兒的腰肢顯得更細,而臀部顯得更為渾圓。每一次動作,都會讓她臀部上的嫩肉起伏,如湖面上的波痕。
她像是一條想要躍入水中的魚,而他的大手則將她牢牢的控制住。不管她在浪頭如何顛簸,始終沒有脫離掌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從這種風浪之中安靜下來。
她紅著臉,氣喘吁吁的在他耳邊呢喃。
真的累了,哪怕她是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