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果斷地遞給陳亞軍。
“陳亞軍,這婚我必須要離。”
“你不是算計我的首付,算計房子嗎?”
“錢和房子,任何身外物,我都一分不要。我只要兩個孩子。”
“明天早上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如果你不同意離婚,我就到法院去起訴離婚。我手上有你家暴我的證據,也有你從來不管孩子的證據。盼盼和小恆,我是說什麼也要帶走的。”
遠離渣男,及時止損。
宋薇決心已定。
陳亞軍拿過離婚協議,撕得稀碎的同時,一聲冷笑。
“宋薇,想離婚,可以啊。你先賠我個百十萬,或許我就能答應離婚。”
喬蕎握緊拳頭,“陳亞軍,你要不要點臉,宋薇沒找你要賠償就好了,你還反過來問女人要賠償。你t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喬蕎被氣得想爆粗口。
宋薇再次拉住喬蕎,“蕎兒,懶得理論。我們直接跟他法院見。”
法官又不會是瞎子。
自然知道怎麼判。
“我們走。”
離開的時候,喬蕎騎著電瓶車,載著宋薇。
坐在喬蕎的後面,宋薇吹著風,發著呆。
喬蕎時不時從鏡子裡,一發著呆的宋薇。
遇到這種渣男,真的是倒了輩子的黴了。
她安慰了宋薇一會兒,把她送到了她租的房子樓下。
“薇薇,你一定不能讓陳亞軍知道你租房的地方,免得他們一家子奇葩來騷擾你和孩子。”
陳亞軍確實是不知道宋薇租的房子在什麼位置。
但他知道女兒學跳舞的培訓班在哪裡。
今天盼盼剛好要去上舞蹈課。
陳亞軍堵在宋薇要去接盼盼回家的必經之路。
那是一條長長的巷子。
很少有人經過。
突然鑽出來的陳亞軍,把宋薇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麼東西自衛,卻什麼也抓不到。
“你要幹什麼?”
她忙往後退。
“你說我要幹什麼,把我送進拘留所,把房子租出去不讓我住,還敢跟我提離婚?”
“宋薇,你是有好大的能耐敢跟我提離婚?”
“除了我,哪個男人會要你這個黃臉婆?”
陳亞軍氣不過。
今天他要打到宋薇害怕認錯為止。
他抓著宋薇的頭髮,拳頭惡狠狠揮出去。
身後一隻磅礴有力的手及時伸來……
那是秦森。
商陸讓他親自盯著陳亞軍,他自然要親自盯著。
打女人?
秦森最不慣打女人的男人了。
哪個男人娶媳婦回來,不是疼著,寵著,呵護著?
敢打女人?
活得不耐煩了?
秦森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捏緊陳亞軍的手腕,陳亞軍便疼得直皺眉頭,連連喊痛。
“嘶,嘶,痛,痛,你誰啊,放手。”
“你管我是誰,我最不慣打女人的男人,今天讓我碰到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就算宋薇不是喬蕎的閨蜜,秦森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又加重了一分力,疼得陳亞軍臉都扭曲了,只剩下求饒的份。
“好漢,鬆手,鬆手,我給你買包兩包好煙,你鬆手。”
好煙?
他秦森像是缺兩包好煙的人嗎?
“今天你就是給我一千萬,我也要收拾你這個給我們男人丟臉抹黑的垃圾。”
宋薇感激地著秦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