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過,是因為父親的一些疾病和變故,不得不被迫接管家族企業。
想必,那個雖是坐在輪椅上,卻依舊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便是鄧晚舟的父親了。
旁邊和鄧晚舟長得很像的中年女人,便是鄧母了。
他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叔叔阿姨,我是鄧總的朋,我過來她,她怎麼樣了?”
旁邊的喬蕎,有些著急。
何啟東怎麼穿著人字拖鞋,就跑來醫院了?
面前的商陸舅媽舅舅,好歹也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是晚舟的父母。
這一見,會不會影響阿東在兩位長輩面前的第一印象?
事實是恰恰相反。
沈君到何啟東大冬天的,外套沒穿,腳上一雙人字拖,便來了醫院,想必是因為著急她女兒的安危,所以才走得急吧。
沈君很滿意地點點頭,“小夥子,你就是阿東吧。我們經常聽女兒提起你。”
商陸提醒了一句,“舅媽,讓他先進去晚舟吧。”
“對,對,對。”沈君跟女兒一樣,是個性格歡脫的人,“阿東,你快進去晚晚,晚晚醒來一直在找你。”
商陸拍了拍他的肩,“進去吧,晚舟剛剛手術完,別讓她說太多話,不過可以多陪陪她。”
“嗯。”
何啟東點了點頭,又朝鄧父鄧母二人說了一句,“叔叔阿姨,我先進去晚舟。”
等何啟東進了病房,沈君推著丈夫的輪椅,邊走邊笑,“老公,這個阿東對我們晚晚還是挺上心的,鞋子沒換就急著跑來了醫院,應該也是著急我們晚舟的安危。”
著舅媽推著舅舅的背影,商陸有些感慨,“喬蕎,你,舅舅媽媽的感情多好。舅媽到老了,還一口一口的老公叫著舅舅。”
喬蕎也有些羨慕沈君和鄧佳榮的感情。
兩人到老了,還這麼相扶相持,多恩呀。
“喬蕎。”
商陸勾了勾她的腰。
薄唇擦過她的臉頰,貼到她耳畔,道:“你有多久沒有趴在我身上,一聲一聲叫我老公了?”
那個畫面,不由浮在喬蕎的腦海。
必須打上馬賽克。
離婚前,除了和他同房的時候,她一般不怎麼叫他老公。
她從他懷裡出來,瞪他一眼,乾脆道,“晚舟還在病房裡,你滿腦子少兒不宜的畫面,你這個三哥就不能多關心關心你的小表妹?”
商陸委屈。
病房裡。
何啟東到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卻衝著他甜甜一笑的鄧晚舟,原本邁開的碎步,跨了幾大步。
來到床前,皺眉,“你公司那麼多保鏢,誰不可以去救人?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不許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語氣裡透著些許責備。
好像是在責怪鄧晚舟,太過見義勇為。
聽後,鄧晚舟開心大笑,笑得過於用力,牽扯著傷口有些疼,“嘶……”
“怎麼了?”何啟東忙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