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溼潤,“爸那麼大年齡,怎麼能親自上樹給我摘車厘子呢,萬一摔跤了……呸,呸,呸,瞧我說得什麼晦氣話。”
“傻瓜。”商陸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覺得,自從我們和好如初後,爸整個人的精氣神特別好,人也精神利索了許多?”
爬樹對老爺子來說,小菜一碟。
再說,莊園裡的那些車厘子樹,也不高。
“不行。”喬蕎到處找手機,“我要打個電話跟爸說說,讓他下次別爬樹了,我手機呢,快幫我找找。”
商陸從一個沙發抱枕下面,找出她的手機,遞給她。
她立即打回山莊。
電話是忠叔接的,喬蕎吩咐了忠叔好一陣,又親自叮嚀公公以後去莊園種菜種瓜種果和養那些小動物,千萬千萬要小心。
一通電話,打了足足半個小時。
商陸在旁邊,無聊地等了半個小時。
等她掛完電話,商陸酸溜溜道,“你跟我爸真能聊。”
“那也是我爸。”喬蕎跟老爺子聊完,心情好了許多。
“是,是,是。”商陸附和,“你這不是打給公公的,是打回孃家的。”
喬蕎唇角上揚。
可不上就是嘛。
她沒有孃家,商陸的家既是她的婆家,也是她的孃家。
有老爺子寵她,她早已經把老爺子家當成孃家了。
她高興地吃著老爺子給她摘的車厘子,嘴裡甜甜的,心裡也甜甜的。
“我也要吃。”商陸湊過來。
喬蕎把咬了半口的車厘子,舉過頭頂,“不給,這是爸給我摘的。”
“那我吃你嘴裡的。”
“唔……”
商陸侵入她的唇齒。
她用力推開,瞪了他一眼,“商陸,吃車厘子就吃車厘子,能不能正經點?”
吃個車厘子,還偷偷親她。
商陸擦了擦嘴角的果汁,一陣壞笑。
那笑,魅力四射。
重握著她的腰肢,攬她入懷。
大掌已不安分地伸進她的睡衣裙襬,“喬兒,難得今天晚上不用哄女兒睡覺,我們是不是應該度過一個難忘今宵?”
“我要吃車厘子。”喬蕎躲開。
“車厘子哪有我好吃。”商陸又哄又誘,將她的裙襬撈起來。
她立即拉著拽著,不讓他往上。
腿根處,一段皙白細膩的露出來,商陸的大掌不由開始攻城略池。
喬蕎笑著,半推半就,“臭男人哪有車厘子甜。”
“我不臭,我洗香香了。”商陸滾熱的氣息,來到她的耳畔,輕吻,慢吮。
客廳裡,不由響起喬蕎的嬉笑聲。
這嬉笑聲,漸漸變軟,變甜,變魅。
一聲一聲,如又乖又迷人的小狐狸撒嬌的叫,在商陸的心尖上一下下抓撓著。
他的動作,也一下一下的,由狂野到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