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身邊又無依無靠。
孤零零的她,生還的機率幾乎為零。
也許這個夢是有寓意的。
是安安來告訴她,她還要來做她的寶寶。
擦乾了淚,她哽咽道,“老公,這一胎我想生個女兒。如果是女兒的話,肯定是我們的安安回來了,我一定要生個女兒。”
“好,我們生個女兒。”商陸只好順著她的話,安慰她。
“老公,對不起,你有沒有摔到哪裡?”喬蕎用力把商陸從地上抱起來,坐到床沿邊上。
確認他沒事,她才放心。
商陸握起她的手,“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這一夜,兩夫妻相互安慰著。
思女心切,彼此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喬蕎還是早早起了。
吃早餐的時候,商仲伯看到喬蕎的眼睛是腫的。
明顯昨晚上哭過。
等吃過早餐,喬蕎帶小年年去玩後,商仲伯隨手拿起手邊的一包紙巾,砸向商陸。
“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讓喬蕎傷心了,老實說,你又做了什麼混賬事情了?”
商陸被一團莫名物,砸得額頭一偏。
戴在眼睛上的墨鏡,險些被一起砸掉。
他怕被父親看到自己眼睛失明的可怕樣子,心中難受,卻泰然自若的扶住了墨鏡的眼框。
“說話!”商仲伯氣得瞪眼。
商陸不知道該怎麼跟商仲伯解釋。
如果跟老爺子說出喬蕎的夢境,老爺子也會以為安安真的不在了而傷心難過。
所以,這個鍋,他默默地背了,“爸,對不起,確實是我又讓喬蕎傷心了。”
“你到底又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讓喬蕎哭成那樣,早上起來整個眼睛都是腫的?”
老爺子恨鐵不成鋼。
教了他要學會心疼喬蕎。
怎麼就是學不會?
一個氣不過,老爺子又隨手抄起茶几上的東西,再次砸向商陸。
這一次隨手抄起的東西,可不是紙巾那麼輕的物品。
哐噹一聲。
砸的商陸額頭的,是一個花瓶。
花瓶劃破了商陸的臉,碎片砸了一地,裡面的水也灑了商陸一身。
但商陸一聲也沒吭。
見他臉上見了紅,老爺子又有些後悔自己下手沒個輕重。
卻更擔心喬蕎,“就不能好好的過好日子嗎,你們不是才重新辦了復婚手續,喬蕎也剛剛懷上三胎,你又怎麼惹她不傷心難過了,你倒是說話啊?”
要是這個臭小子敢說出什麼不要孩子,或者是再說什麼分手的話,他真的會把這臭男人趕出家門。
讓他身無分文,只能去沿街當乞丐。
“反正都是我的錯。”商陸默默扛下所有。
旁邊的忠叔見著商陸的臉上一直流著血,有些著急,“董事長,要訓什麼話呆會兒再訓吧,商陸的臉受傷了,得趕緊處理一下。”
“這點傷算什麼?”商仲伯口是心非地瞪了商陸一眼,“讓他痛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