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酸了,怕是後面整個孕期都不會好受。
開車的李遇,關心地問道,“今天累了吧?”
喬長安惓惓道,“有點。”
李遇又道,“要不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醫院上班了,等孩子生下來坐滿月子再說。”
喬長安揉了地揉眉心,想驅走一些疲意,可還是覺得有些累,連她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倦意,“那怎麼行,我不上班的這段時間,得少救多少病人。”
李遇:“可你現在是孕婦啊。”
喬長安:“你看我現在像孕婦嗎,你們科室有個醫生不是預產期前一週才開始休假嗎,我也要堅持到不能堅持的時候。”
醫院裡像她這樣的醫學奇才可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遇到了她可以救的人,她是會義無反顧地去救的。
她叉開話題,“阿遇,今天我簡單地看了一下陶陶男朋友的面相,也給陶陶看了看手相。”
李遇:“夏俊傑那小子看著不錯,如此年輕就如此穩重,而且聽說是個很上進的人。”
喬長安:“恰恰相反,這人心思極為深沉狡猾,而且是大奸大貪之相。陶陶的感情路也不是那麼順利。不過我不宜插手管太多。”
李遇:“你可一定要謹記你師父的話,他人因果切莫介入。”
喬長安:“人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我會尊重他人因果的。”
李遇和喬長安回到家後,鵬城下了一場大暴雨。
這是鵬城入夏以來最大的一場暴雨。
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個多月了,依舊不見停。
秦蓁蓁回國已經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多月,也就秦君澤和夏如初婚禮那天是大太陽,之後一直是雨。
這樣的雨天,下得人心情煩躁。
午飯後,秦蓁蓁在鋼琴前彈奏著她新譜的曲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越彈越是沒有靈感。
好幾處想改的地方,無論怎麼換調都不是那麼如意。
連在客廳的秦森和宋薇也聽出了女兒的不順心。
宋薇插著花。
那是秦森今天剛給她買的重瓣吸色百合,名喚紫霞仙子。
聞著這香水味的百合,她原本是心情很好的,聽著女兒的鋼琴聲,心情莫名跟著不安起來。
她放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子,望向合上書頁的秦森,“女兒最近是怎麼了,彈出的鋼琴雜亂不序,心事這麼重?難道她還沒有放下君澤?”
秦森:“她應該已經接受了吧。”
宋薇:“君澤的婚禮上,好多人都問我蓁蓁談男朋友了沒有,要不,今天早上還有兩個貴婦問我,有沒有意願讓蓁蓁做她家兒媳婦。”
秦森:“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