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下藥了。”
簡短的回答後,他轉眼看著白瑤,那眼神銳利得可以洞穿一個人的心臟,聲音非常的嚴厲:“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赤身**、將棉被緊緊地裹在身上,以防止走光,白瑤的頭髮被那一盆水潑得很狼狽,溼噠噠地黏在臉上,將她精緻的妝容全部融化在了臉上,此刻她的臉像極了調色盤,偏偏表情還是那樣的委屈,被褥也溼了大半,但她別無選擇地裹著。
“瑾修,我當時喝醉了,我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知道,你怎麼能懷疑我呢?”
白瑤說著說著淚如雨下,花臉上眼淚肆虐,看起來倒也可憐至極。
但是齊晨晨就是不想放過她,那個想要拍出蘇漫的人肯定就是白瑤,相比起指責唐瑾修的聲音更加嚴厲苛刻了起來:“你就裝吧!你得不到唐瑾修就相處這麼卑鄙的手段,你也不拿鏡子照照看你自己,你哪裡能比得上我們漫漫,你不就是會耍賤嘛!你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嗎!你那是閱歷足,經驗老道啊!”
“行了!你別再胡鬧了!”拉住已經快要暴走的齊晨晨,宋慕言皺著眉頭喝斥她,她說的話簡直快跟趕上潑婦罵街了。
一向心高氣傲的白瑤怎麼會任由她辱罵,立刻毫不示弱的回口:“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因為愛瑾修才會跟他在一起的,我白藥可不是隨便的人!”
“是,你不是隨便的人,但你隨便起來不是人!”齊晨晨見她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立刻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隨便的人,那你起來給我看看你的落紅在哪裡?”說著便想要上前去拉起白瑤。
看她激動的舉止,白瑤立刻害得得向後縮。
“夠了!”沉默了這麼久的唐瑾修厲聲喝止了齊晨晨的過激行為,“瑤瑤的人品我最清楚,她曾經的童貞也是給了我,我不允許你在我面前侮辱她。”
白瑤聽到唐瑾修為她的辯解,立刻委屈的嗚咽了起來。
嚴厲起來的唐瑾修,讓宋慕言都覺得自己被震懾住了,忍不住想要匍匐在他的腳下,畢竟是久居上位的人。齊晨晨更是從來沒有被人用這樣的語氣和眼神指責過,頓時被嚇得愣在了原地。他一手將齊晨晨圈進懷裡,安撫她有些受驚的表情。
她卻突然哭了起來,居然還大著膽子哽咽著說:“我就侮辱她怎麼了,我還要侮辱你,漫漫都被你氣得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那麼多人想要她的命,萬一她被那些壞人又抓住了怎麼辦?嗚嗚嗚~~~~”
“漫漫又失蹤了?”
宋慕言給他解了疑惑:“鍾毅逮著人將蘇漫救了以後,就帶她來這裡休息,剛好碰到你們兩,就跑了,到現在音訊全無,而那幫人也沒被抓到。”
二話不說,唐瑾修拿起手機和錢包就衝了出去。
依舊坐在床上殷殷吮泣的白瑤頓時哭泣得更加洶湧了,齊晨晨實在不耐煩她,皺著眉頭說:“行了,人都走了,還裝?”說完,看白瑤還一副要哭倒長城的樣子,白了她一眼,拉起宋慕言就走。
齊晨晨,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的腳下給我道歉!白瑤咬牙切齒地念著齊晨晨的名字,眼神惡毒得堪比眼鏡蛇,直直的盯著她的後背。宋慕言猛地轉身,看向她,她的眼神來不及收斂,完全落入了宋慕言的眼中。他眯起眼睛看了眼白瑤,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明知道已經被他看穿,白瑤也就不再隱藏,將她的惡毒完全透過眼神傳達給了宋慕言。
想來,這件事情一定跟白瑤脫不了干係了。只希望唐瑾修的心能夠是清明的,不要被她昔日的溫柔可人假象給迷惑住了,人是善變的動物,即使你過去再怎樣的純善,在社會上奔走了這麼久,總是培養出心計的。更何況是想白瑤這樣成天奔走於上流社會的大明星,工於心計就不談,但是善於應變卻是最最基礎的本領。想他白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