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喝道:“你這人明明是神州人士,卻為何說自己是鮮夷人?”原來方才日暮長川行禮的時候竟是習慣性地用的神州的抱拳作揖之禮。
日暮長川忙解釋道:“我雖是鮮夷人,但卻是在那神州生活了多年,到如今,所作的事情,都自有一股神州風範!”
中年人聽罷此話,道:“這還差不多。那你究竟是幹什麼的?”日暮長川深知掩飾不了自己的身份,於是只能說道:“在下只是一介修真人士,法力低微,而今更是法術全部喪去,而我自己也只不過是神州修仙門的一個棄徒罷了!”
中年人本是眼光落在了織田信子身上,此刻猛然聽到日暮長川所說的棄徒一詞,不覺心中一蕩,旋即卻忽而哈哈大笑起來,接著道:“好,棄徒,棄徒,很好很好!”
中年人這番話毫無徵兆地出口,再伴上他臉上神秘莫測的微笑,不覺令日暮長川頗為奇怪,乃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中年人看了看日暮長川,道:“沒什麼意思!你既然是棄徒,料想法力定是不錯吧!那就讓我來試試你!”中年人此話剛一出口,卻只聽見織田信子喝道:“等一等!”卻在同時,她整個人已經跑到了日暮長川的面前,而那中年人的手掌也在旋即射出一道黑色的光芒,直直刺向了日暮長川,倒是這織田信子猛然擋在了日暮長川面前之後,中年人卻深有察覺,忽然之間將手中的法力凝滯於掌中,那一道光芒險險地停在了織田信子的脖頸邊,織田信子臉色蒼白一陣,卻是焦急地道:“他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法力,你不用試了!”
中年人聽了這話,卻是頗為疑惑,道:“這是為何?”他的話音剛落,日暮長川便是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織田信子心中大駭,蹲在日暮長川身邊,竭力喊道:“長川君,長川君,你怎麼了!”饒是這般呼喚了幾遍,日暮長川卻仍沒有醒過來,此時那個妖王卻是對這二人產生了興趣,走到了織田信子身邊,而後身子蹲下,手掌在日暮長川的額頭之上輕輕一拍,接著更是轉過臉對織田信子道:“不要緊,他現在還死不了!”
織田信子見中年人只是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便敢如此放言,心中不覺十分驚訝,更兼已經確定了他妖王的身份,一時之間不覺心中急切,忽而伏地便拜倒,道:“信子求你,信子求您一件事情!”話到此處,更是頭也不抬,深深埋在地上。
中年人卻是十分驚訝,道:“你求我何事?”
織田信子道:“我求妖王救長川君一命!”
中年人一聽此話,更是為之稱奇,道:“你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你所說的妖王?”
織田信子這一急一拜之中,額頭上早已經爬滿了泥巴,面色頗有些怪異好笑,縱使是這個妖王也覺得織田信子有些意思了。但他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道:“你又是怎麼來到這個島上的?”
織田信子忙說道:“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很久!”N!~!
………【第一百零九章 六行鏡,天機其中現】………
“哦?”那妖王一聽這話,心中倒是頗為稱奇,暗道這個女子似乎是有求於自己,全然對自己之事頗有些不關心,所以便顧左右而言他,只說自己早在這裡等待妖王。
妖王道:“看你是一個凡人而已,如何知道我會在這裡出現,而且看你這個樣子來到這裡,還帶著這樣一個傷者,全然是不可能的!”
織田信子剛要開口說濡女的事情,但一想那個濡女和這個妖王之間似乎有著許多恩怨,萬一兩者之間有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這樣一講,反而會將日暮長川置於一個不好的境地。一想到這裡,織田信子便啞口了,呆了半晌,卻道:“不錯,就是因為他是個傷者,所以我才希望你能救他!”
妖王見這個女子幾次三番繞開自己的話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