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
肖一寧這下也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問題是出在這裡了。奶奶的,這個宋明在這裡公報私仇呢!”
“喂,你們兩個說點我聽得懂的行嗎?”袁莉慧追問道。
林方政與丁誠義對視了一眼,道:“一寧,你說吧。”
肖一寧問袁莉慧:“庭西縣有工業園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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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袁莉慧回答。
“那他們有經開區了嗎?”
“沒有啊。不是這次要申創嗎?市委沒有選上他們。”袁莉慧下意識回答道,然後馬上就回過神來了,“宋明是庭西縣人,家鄉沒有選上,他這是故意報復的。”
肖一寧點了點頭:“市委的決策他不能違抗,庭西縣連市裡那一關都沒有透過,直接出局了。他為家鄉憤憤不平,就把氣撒到我們嶽山了。”
“這也太荒唐了!沒成功明年再爭取就是了,為什麼非要把我們打下去呢。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簡直是心理扭曲!”袁莉慧嗔怒道。
林方政笑著搖了搖頭:“他才沒有心理扭曲呢。他算盤打得很精的。從趨勢上看,省裡收緊經開區申創的力度是不會減輕的。明年究竟是個什麼情況,誰也預料不到。假如明年還繼續批准經開區,那今年把嶽山打下去,明年市裡勢必不會再推薦嶽山,肯定是推薦庭西,這不就達到目的了嗎。即便是明年停止批准了,他也沒有損失,無非是嶽山錯失了這一次歷史機會罷了。怎麼算,都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這個宋明看上去一臉憨相,竟然是這樣的陰險小人!操弄手上的權力,將一個縣的經濟發展和群眾利益置於不顧!”袁莉慧恨恨道。
這就是肆意用權的後果,為了一己之私,甚至為了個人好惡,將國家人民利益玩弄於股掌。他的一支筆,直接就斷送了二十多萬老百姓的發展利益。要是道德能夠審判的話,他的行為,恐怕會被嶽山人民挫骨揚灰。
林方政問道:“文主任,只是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如果這個宋明不是喪心病狂,按道理來說做人不會爛到這個地步,犯不著做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這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或者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才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聽到林方政這麼發問,文馮怔了一下,原以為他們討論到這個層次就差不多了,沒想到林方政問出更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