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縣長這個二把手夾在中間,肯定很不好過。這個時候想給你們開後門,恐怕也很麻煩了。搞不好會成為兩邊出氣的物件啊。”
林方政心中感嘆,這大爺懂得還挺多,還能猜出自己夾在中間有點麻煩。不對,這大爺剛剛罵我們這些縣領導是豬呢。這老頭,嘴上還真不饒人。
龐馨欣這個時候插了句嘴:“不會吧,我聽說這個縣長很有正義感,從不攪和這些破事的。不會因為這個耽誤工作吧。”
“正義感?正義感有個屁用。好官是不會到朗新來的,那個叫林方政的縣長,聽說有後臺,估計後臺也不是很硬,不然早就選個好地方了,哪會到這個糞坑來。”
聽著大爺的話,林方政心中很是震撼,朗新領導幹部的形象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差勁了,這麼招老百姓恨。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家鄉比喻成糞坑,只為把這些領導幹部比喻成糞坑裡的蛆蟲。
“大爺,你快沒棋了哦。”就在此時,龐馨欣笑了起來。
另一邊,一個溫泉池子。
一個滿臉兇相、手臂上紋著一條怒目爪開的黑龍的男子,正閉著眼享受著一個女人按揉肩頸。
“汪白消停了吧。”男人說。
“龍哥,還是你厲害,他現在老實多了。早這樣就好了,平時啊,你就是對他們太寬容了。”
男人就是煌家的老闆褚龍,給他按摩的女人是胡和靜。
“嗯,你說的對。不過,我發現一個事情,我是不是對你也太寬容了。”
褚龍的話讓胡和靜一陣驚慌,按摩的手也停下了。
“怎麼不按了?被我說中了?”
胡和靜迅速回復正常神色:“沒……沒有,龍哥,你怎麼想我呢。我伺候你這麼久,早就是你的人了。”
“是嗎?”褚龍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最近去賤人那人比較勤快啊。經過我允許了嗎?下一步是不是要讓他把你介紹給盤縣長啊。哦不對,你和盤縣長也是有過風流一夜了,這叫再續前緣。沒看出來啊,你這是想自立門戶啊。看來是我褚龍這個小廟不夠你看的了。”
胡和靜大驚失色,急忙要把手抽出來,可褚龍就像一把鐵鉗,死死抓著她的手無法掙脫。
“龍哥,我絕對不敢有那個意思,我這輩子全聽你的安排。都是那個陳建,他見你不在,就三天兩頭來騷擾我。”
有趣的很,一個鎮長,在褚龍嘴裡,變成了“賤人”。也不知道是關係好呢,還是打心底瞧不起。